侍女(第2頁)

 “您說笑了。”

 “登勢店長，你這麼聰明，有些事情，應該明白吧。”

 “您不要說了。”登勢搖頭，“她只是一個聽話乖巧的小侍女罷了，不會礙什麼事的。”

 柳川沒有強迫他，正如他所說，登勢那麼聰明，應該早就看出來了，那麼訓練有素的侍女，哪裡是聽話乖巧可以解釋的，但是人吧，向來是感性的生物，有了感情，就很難割捨了，這些事情不點破，生活坎坎坷坷，還是得過下去的。

 “登勢店長，晨曦組織進行的怎樣了？”

 “如您所料，進展順利，傷殘的忍者多數接受不了心裡的落差，頹廢異常，這個時候，一個民間組織給他們的照顧，是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感謝的。但是，我們真的什麼都不求回報嗎？忍者本身就有很多秘密，他們有些人是願意分享出來的。”

 “所求大者，不可多計較得失。這個口子不能開，開了，晨曦的名聲就會變臭，這個階段，沒有什麼比聲望更重要的。”

 “那，我們最終的訴求是什麼？”

 “等他們復甦之後，讓他們無償捐血吧，忍者的鮮血，治病的功效是超出平常人，我們需要他們的鮮血，去救更多的人，這個要求，第一次獻血帶有半強制性，以後，就各憑自願吧。”

 “那些獻血。”登勢想到了那些鮮血的用途。“是用來澆灌這株樹嗎？”

 “不需要，封印起來吧，你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用體術忍者的細胞為你調理了一番，暫時用不上這株樹了，截取它的一枚枝椏，插在原處，會形成一株一模一樣的樹分身，這株樹移植出去，做一個祭祀的神社隱藏起來，封印的鮮血通過祭壇，我可以獲取，那些二次獻血的，將血液樣本給神樂送過去一份。”

 “移植這株樹很難掩人耳目的，我不是忍者，沒有這個能力。”

 “它有一顆樹心種子，等一會會主動出來，至於軀體，當眾燒了吧，最好是當眾懺悔一下，說你受了這株邪樹的蠱惑，為了重獲健康，做了一些錯事。”

 登勢皺了皺眉頭。

 “這麼做，是否有些不妥？”

 沒有人多少人會在意，登勢是否做了“錯事”，他們更在意的是，這株樹的的確確恢復了登勢的健康。可以預料得到，這樣的“副作用”，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你恢復健康的事情，有心人早就知道了，瞞不住的，索性大方的承認吧，有錢人為了健康做的一些小任性，老百姓會幫你想好，原諒你的措辭的。不要把你自己打扮得很完美，完美的人不存在，也不真實。人們不會相信，一個有錢人，善良，大方，樂於助人。他們更願意相信，一個倒賣軍火的大商人，臨到老，有了些許良知，希望通過一些手段懺悔，救贖。你倒賣軍火，你為了健康投身邪神，你為了贖罪創辦晨曦。有錢，怕死，良心不安的大商人，才符合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