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奴才別的也能伺候你
“像姐弟,長相和性格。”鳳昭月紅唇輕啟,吐出四個字。
“魯莽,單純。”
蒼溪嘴角一抽,扭捏道:“奴婢比他好,好點吧?”
鳳昭月深深的看了蒼溪一眼。
蒼溪莫名受到了侮辱,忍不住抬著下巴道:“奴婢可是隱藏的很好的,沒幾個人知道奴婢的身世。”
“嗯,但你可知道蒼這個姓氏北涼並不常見?”鳳昭月好笑的看著蒼溪。
蒼溪:“……殿下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北地回來。”
鳳昭月勾了勾手指,蒼溪小碎步的湊到鳳昭月面前,不好意思道:“殿下從來沒問過。”
“你們不想說,本宮問什麼?”鳳昭月捏了捏蒼溪嬰兒肥的小臉,心底嘆了一聲,她讓千影查過紅葉四人的身份。
她們四人,一個與武侯蒼氏同姓,一個又和風蕭凌家同姓,她想不查都難,從北地回來,蒼溪和凌霜的身世就擺在了她的桌案上,只是傲月和紅葉的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武侯蒼家和其他世家不同的是,蒼家從不入世,不進朝堂,不入商賈,是個極為隱秘的家族,但是蒼家擁有最厲害的機關術。
據說蒼家的祖上是魯般的後人,機關之術出神入化,五百年前曾爆發過一場大規模戰爭,生靈塗炭,死傷無數,蒼家不得不出世,以機甲之軀平定戰爭,從此也奠定了蒼家的世家地位。
時隔五百年,這樣的大家族枝繁葉茂,旁支親戚多的數不勝數,但真正的嫡系到了這一脈只有兩個人。
就是如今蒼家的家主和他的雙胞胎弟弟蒼全,而蒼溪就是蒼全之女,蒼全為人花心,妻妾成群,蒼溪雖然是嫡女,但是在四歲之時母親誕下一子,被家中小妾暗害身亡。
從那之後,蒼溪也隨之失蹤,蒼全只是象徵性找了幾次就投身於新的女人懷中,而蒼溪流落民間後被她外祖父撿了回來,送到了她的身邊。
“殿下,蒼全一定是對阿風不好他才跑出來的,也怪我,這麼多年明知阿風的處境和我當年一樣,也從未想過去看他一眼。”
蒼溪在看到蒼風時一眼就認出那是她親弟弟,雖然她只在四歲時見過一次,還是蒼風剛出生時皺巴巴一團的時候。
但是蒼風和她母親長得一模一樣,蒼風這個名字也是她娘取的,孃親說過,溪水和微風都應該是自由的。
孃親希望她和弟弟能夠自由自在,肆意生長,可惜最後孃親死了,她被人拐賣,在也沒回過蒼家。
她以為阿風是男子,蒼全在不靠譜也會對阿風好點,可今日看到阿風才知道,有些人就是沒有心,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鳳昭月摸摸蒼溪的頭,聲音柔和了下來,“不要把別人的惡意怪到自己頭上,這陣子你就在蒼風身邊吧。”
“殿下。”
蒼溪感動的眼淚汪汪的,她好喜歡殿下啊,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殿下了。
深夜,熟睡中的鳳昭月察覺到空氣中異樣的波動,眉頭微微蹙起,在即將醒來的剎那被人輕點了睡穴,再次熟睡了過去。
雪白的裡衣被人挑開,露出結了痂的鎖骨,修長好看的手指摩擦著那處,半響,剋制隱忍的吻落在那處,帶著含蓄的心疼。
“小殿下,本座剛離開幾天,你就把自己傷了,真是讓人一刻也不省心。”
“唔……”
鳳昭月翻身縮在男人懷裡,毛茸茸的頭頂蹭了蹭,安心的睡著。
次日。
鳳昭月悠悠轉醒,下意識伸手,卻碰到硬邦邦的東西,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男人身材姣好的胸膛,她的手正按著男人凸起……
男人還在睡著,眉頭緊鎖,眼底烏青,透著疲憊之色,鳳昭月徹底清醒了過來,捏了捏手指夾著的東西。
“殿下,你不老實啊。”
隨著低沉的嗓音,鳳昭月下巴被人挑起,紅唇烙下滾燙的吻,她壞心思的捏著手裡的凸起,仰頭含糊道:“本宮也不能讓督主白……唔……做採花賊。”
聞臣輕笑一聲,捉住少女亂動的手,沉聲警告道:“殿下今日是不想出門了嗎?本座倒是很有時間。”
聞言,鳳昭月果然不動了。
她看著聞臣,突然眯了眯眼睛,屈膝頂了頂某處,沒有預想中的硬度,她抬頭,果不其然看到了聞臣黑沉下去的臉。
她湊上去,紅唇微微勾起。
“千歲爺,你今日好像不太穩定啊。”
聞臣臉更黑了。
這就是他一直忍著的原因,他就知道他的小殿下知道後,一旦有一次不行,他的小殿下就會嘲笑他!
聞臣看著她,突然唇角的笑容越發深了,他伸出手指捏著鳳昭月的下巴,“殿下,好笑嗎?”
鳳昭月看著他彎著猩紅的唇角對著她笑的樣子,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小小的寒顫,她縮回腿,笑著道:“不,不好笑。”
“本座瞧著殿下笑的很開心啊。”聞臣扣緊她的腰,手指熟練的解開衣裳,滾燙的掌心帶起火熱,鳳昭月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下一秒紅唇被手指按住,輕柔的摩擦著,他低頭,惡劣道:“不知道殿下其他的嘴是不是也能這麼軟,這麼讓人……開心。”
其他的嘴?
她不就一張嘴嗎?
腰上的手順著小腹向下,鳳昭月呼吸一停,突然就明白了,腦中不由得浮現出聞臣臨走那夜在溫泉池做的好事,臉瞬間紅了。
“你,你閉嘴!”
無恥!
這種話也能說出口。
“那日殿下可沒叫奴才閉嘴,明明殿下也很享受奴才的伺候。”聞臣探進少女的衣裳裡,嗓音低沉的逗弄著。
“閉嘴!閉嘴!閉嘴!”鳳昭月羞憤捂臉,這人簡直太犯規了,她就嘴欠了一句,他就這麼報復她。
“奴才那裡雖然不穩定,但是奴才別的都很穩定,奴才所有都是為伺候殿下準備的,殿下要品嚐,驗貨吧。”
鳳昭月全身泛起粉色,她向後退著,奈何身後就是牆,她退無可退,不敢去細想聞臣的話。
早知道她就不嘴欠了。
他就這麼步步緊逼,身體在他掌心中陣陣戰慄,她揚起修長白皙的脖頸,胳膊攀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
她怎麼忘了,這人除了是男人外,還是個在對食方面天賦異稟的大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