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屍屍很兇,你滾蛋蛋(第3頁)

 等能漂上水面,那人十成十已斷氣。

 而小姑娘非但活蹦亂跳,還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說明落水前就昏迷了。

 為什麼昏迷?

 顯然與她額頭上的傷有關。

 從婦人一出場,他就觀察著對方的神態,將她一應表情盡收眼底。

 最開始那可惜的眼神,足以證明小姑娘額頭上的傷是人為。

 事實很可能是,小姑娘是傻子,家裡人嫌棄砸手裡,不願再養著,就把人砸暈了扔河裡。

 若說重男輕女,他信。

 別說農村,大城市裡,重男輕女的家庭比比皆是。

 但不是藐視生命的理由。

 至於婦人為什麼帶著兩個婦人前來?

 人證唄,證明小傻子不慎落水而亡,婦人一家就可以脫離干係了。

 後來變成訛詐現場,大抵是覺得他是冤大頭,反正小姑娘沒死成,小傻子能賣一筆是一筆。

 呵!

 凌厲的視線直射趙桂芬那雙滿是算計的眸子。

 “想好了再說,我是軍人,對查案也有一定的手段。”

 “如果證實小姑娘的傷是人為,我會讓施暴者好看的。”

 涼涼的語氣,不鹹不淡的話語,像寒風掃落葉,把趙桂芬凍了個哆嗦。

 明明是大夏天,生生憋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營長是什麼級別,但能帶個長,官級應該不低。

 那大山般的氣勢,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

 後知後覺不能慫,她挺了挺身板,色厲內荏的道:

 “在家裡還好好的,肯定是她落水時撞到腦袋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說的是你對我閨女耍流氓的事,你別想轉移話題。”

 自覺抓到把柄,腰板子又挺直了些。

 “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你別想抵賴。”

 “詩詩失了名聲,肯定嫁不出去了,你必須娶她。”

 說完她一拍大腿,坐到地上哭天抹淚。

 “詩詩啊,孃的詩詩,你命苦啊,人傻了還要被耍流氓,娘沒看好你,娘對不起你啊。”

 “沒天理啊,軍人同志欺負我們娘倆,要是因為娘沒看好害你失了名聲,娘也不活了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邊哭邊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