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因果循環

 "讓我幫您。“陳默上前一步，舉起丹心鏡。 

 "呵......"黑袍人發出一聲冷笑，”現在才假惺惺地說要幫我？晚了......" 

 "不晚。"陳默搖搖頭，”您心中的執念太重，但並非無藥可救。" 

 這次他沒有催動鏡的力量，而是讓鏡面自然照向黑袍人。一道溫和的光芒灑在對方身上，隱約能看到他體內翻騰的黑氣。 

 "這是......"朱雀驚訝地說，"他體內居然有......" 

 確實，在黑氣的深處，有一絲微弱的金光。那是黑袍人最後的一點本性，還沒有被天魔之眼完全侵蝕。 

 "前輩。"陳默輕聲說，”您當年是為了什麼加入丹宗？" 

 "為了什麼......"黑袍人喃喃自語，彷彿陷入了回憶，“為了求道，為了長生，為了......"他突然笑了，”為了一個可笑的夢想。" 

 "什麼夢想？" 

 "本座自小體弱多病，眼看活不過十歲。是丹宗的一顆丹藥救了本座。"黑袍人的聲音中帶著追憶，"從那時起，本座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學會煉丹之術，去救更多像本座這樣的人......" 

 "然後呢？" 

 "然後？“黑袍人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然後本座拼了命地修煉，好不容易有了點成就，卻發現丹宗的核心傳承根本不外傳！那些所謂的考驗，都是騙人的！本座在外門苦修二十年，連丹心殿的門都沒進過！" 

 "原來如此。“朱雀若有所思，"我記得你，你就是當年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