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序列 作品
第五章 鏖戰(第2頁)
是誰將之視作玩笑的呢?
在對北方同盟的肢解過程中,逢蒙的諸族群,很順利地因為武君的悲憫,就彷彿柔軟的少女,暫時躺在父祖的懷抱之中安眠般,退回到城邦政治之中。
在這種政治的一種產物,正是北方同盟太過嚴肅,缺少玩笑的結果,就是有一個人,算是逢蒙的舊人物吧?大概也是這一系列手掌書的作者?至少是之一?
總之,有這麼一個人,這個非我族類者,以不太好理解的忠誠,算在武君死後,在可能的混亂之中,給逢蒙的殘局善後,勉強向西方有所恢復,並以此取得七執政的位置。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樣一個,也算是站在人類最高處的人,卻能夠數十年如一日地,專門利己、毫不利人,如此違揹人類需求層次的非人自制力,也正是另一種非人環境的產物。
所以,反對所有人可能的惡念,將玩笑的言語,都視作對偉大之物的攻擊與顛覆,並用過於嚴肅的手段來加以處置,或許這樣的結局,也是可能之一。
沿著這一思路,討論景山實證部往昔故事的深層邏輯,究竟是神明的玩笑,還是深思熟慮的佈局,或許也缺乏意義。
當然了,對於夏天個人,意義自然是很大。
但對於群體,或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在這個維度之外,選擇另外一個維度。
可是,在這兩個維度之間,群體可能不是十億百億,兩三個人又如何呢?
他這樣說,是不是太隱晦了?
或者,他需要更清楚些?
為了尋求參考,夏天在讀一些關鍵人物留下的字句,關於鏖戰的勇氣,逢蒙的這個阿斯克蘭是一個,這個之後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殺人,只是切割的幫廚,心中或許也有鏖戰的願景吧?
正是因為在意,正是因為相信,所以才會因為不滿開玩笑,才會想要遠離,才會想要在痛苦與復仇之中尋求,最後徹底淹沒在——因為暖氣供應充足,並不怎麼寒冷的冬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