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 第 269 章
第 269 章 第 269 章
荀央微怔,“倒也確實是她會做的事情……”
江商看著上首,“人皇以為如何?”
江南也呆了呆,隨後嘴角隱隱上揚,“那還不容易,喊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楊儀:“如果是師徒串通……”
江商理都沒理她,“我有小鴨子。”
“不信的話,天皇把你的鐘拿出來不就行了。”
說著,她將小鴨子拿了出來,笑道,“大家都用過,應該不虞我作弊吧?”
“不信可以檢測一下。”
昭明眉頭微皺,“我們沒這麼……”
她說了一半停住,江南接道,“沒這麼不相信冥,你再這樣我揍你信不信?”
江商笑,但是沒說話。
她笑的怪討厭的,青皇移開了眼。
微夜有些嘆息,“沒必要。”
江商:“怎麼沒必要?”
“師尊願意吃虧,我不願意。”
晨星拉了拉她袖子,“子修惦記你,你還矯情起來了。”
微夜嘴唇動了動,終究沒再說什麼。
只是她看著江商的眼神,有些暖意。
江商卻沒注意這些,因為許橙已經來了。
“怎麼了?喊我做什麼?”她來到庭前,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
她看了眼江,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
荀央:“少廢話,問你個事,你如實回答。”
江商拿出小鴨子。
“微鈺是你放進去的嗎?”
許橙一楞,但還是下意識道,“是。”
綠光滿天。
許橙下意識看了過去,“怎麼了?”
荀央:“師尊知不知道?”
許橙下意識警惕起來。
師尊就在這兒呢!
不會東窗事發了吧?
荀央怒了,“你連累師尊而不知,還不快說。”
許橙鬱悶極了,“師尊不知道。”
綠光漫天。
江商隨手將小鴨子扔到易青懷裡,起身拱手,“黑白已分,請諸位還我師尊一個青白。”
“嘎!”
她下意識看了過去。
易青無辜的抬起頭,“我就捏了一下,忘了這個鴨子會叫。”
江商被她可愛到了,語氣和緩了一些,“我以東域戰皇宮的名義,請人皇宮就此事做個了結,發通報昭告天下。”
許橙忍不住舉起手,“等等等,到底怎麼回事啊!”
“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聽不懂啊!”
江商瞥了她一眼,“師姐你怎麼死的?”
許橙:“被人陰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誰。”
嘴裡雖如此說,她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看向楊儀。
語氣稍微陰冷了下來,許橙道,“阿央一點都不心疼我,說我太魯莽了,罰我……呸,不是這個問題,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商笑了,“我知道,跪榴蓮嘛。”
許橙臉都黑了,“你閉嘴!”
江商笑嘻嘻,“我那時候正好在渡劫,師尊以為我有事,被人騙出去救我,然後受到埋伏,成了重傷。”
她雖然是在給許橙解釋,眼睛卻瞄著幾個人皇,觀察她們的表情。
後來她乾脆不掩飾了,直接道,“一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打成了古帝叛徒,什麼汙言穢語都往她身上甩。”
“你又剛死,第六遠征軍再次丟掉,”江商笑吟吟的,“與此同時呢,有人因為微鈺的事情,把師尊告上了人皇宮,你覺得師尊會怎麼做?”
許橙臉都白了,刷的跪了下來,“師尊,徒兒不肖,連累你了。”
江商讓開了點,讓她直面微夜,繼續道,“然後理所當然的,師尊被擼掉了太學祭酒的位置,順便背了一身罵名。”
她們那時候可難過了,一直沈穩從容的師尊帝君,都揹著小包裹跟她們冒險去了。
離開人界這個傷心地。
當然,冒險真的很快樂,雖然也有點小小的危險。
許橙都磕了好幾個頭了,微夜看不下去,“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別做這般模樣,我看著難受。”
江商順手將許橙扶起,笑呵呵道,“其實此次喊你來,就是想幫師尊正名而已。”
“師姐,你不會怪我吧?”
“我當時答應你不告訴師尊的。”
許橙沒好氣的看著她,“我像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嗎?”
江商笑嘻嘻的跟她勾肩搭背,“師姐善解人意,愛了愛了。”
“小荀以為呢?”
荀央:“……我以為你沒毛病。”
“還有別喊我小荀。”
江商笑嘻嘻的,“過個癮過個癮,別介意嘛。”
楊儀雖然淡定,已經感覺到幾個人皇掃視自己好幾遍了。
但是她們又沒有證據。
自己蠢怪誰呢?
江商這才看向人皇們,“你們覺得呢?”
“我的請求合理不合理?”
“我師尊好歹也登皇了,清名不該受損吧?”
“雖然她們可能把師姐的事情繼續歸結於師尊,但是說說總比不說好吧。”
江南:“……話全讓你說完了,我能說什麼?”
許橙:“……啊?為什麼還要怪師尊?”
江商:“那你出師?”
許橙不知道從哪拔出一把劍,笑的燦爛,“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江商從善如流,“師姐,我的好師姐,你千萬別出師,我們做一輩子師姐妹。”
許橙笑呵呵的將劍插了回去,“師妹說的是。”
一時間,人皇宮竟好似成了兩人敘舊現場。
微夜無力的捂住臉,忍無可忍,“夠了,你們閉嘴吧。”拜託了。
“許橙你別和她說了,不然她會拉著你說一天。”順便把在場所有她看不慣的人都諷刺一遍。
江子修的攻擊性就是這麼強。
以前沒登皇,甚至不是白帝,就是這德行。
現在三人皆登皇,她自己還是白帝,想讓她溫文爾雅,太難了。
許橙當即乖乖聽話,看向人皇正色道,“稟報諸位皇者,微鈺之事是我自己的決定。”
“甚至怕師尊知道,我都讓師妹守口如瓶。”
“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連累我師,橙萬死莫辭。”
說完,她長拜到底。
江商撇嘴。
江南道,“行了,事情我有數了。”
“你起來吧。”
“不過,阿橙啊,”江南也站起身,“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許橙也就順勢起身,仰著頭絲毫不愧疚,“我一身本事是跟著師尊學的。”
“我也沒什麼教別人的興趣。”
“如果不是師尊讓我做太學祭酒,我根本不會去。”
“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