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file_put_contents(/www2/jsonfs/292/292465/125201934.json): Failed to open stream: No such file or directory in /www/wwwroot/shushazw.com/read.php on line 107
長生之路,唯爭而已-第5章 吾之珍寶,卿之棄履(第3頁),可樂普洱,殊沙中文
可樂普洱 作品

第5章 吾之珍寶,卿之棄履(第3頁)

 符寶是一張符紙經過先天高手祭煉而成。

 屬於是一次性的奢侈品,先天高手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小心謹慎的把自己的氣機渡在其中,然後在慢慢祭煉,最後成品才是符寶。

 一般都是有子侄後輩的先天高手煉出一個留存家中,給後人做防身用,輕易不會給別人。

 也有那種特立獨行的先天高手從不耗費時間精力,來祭煉符寶給別人用。

 至於威力大小一是取決煉製它的人修為,二是符寶本體能容納多少先天氣機。

 “張老三,你去讓許大柱等人圍在廟宇四周紮營歇息,別在外邊貓著了,天亮後起營回寨裡。”

 張老三應了聲是,便出去了。

 還有人?

 陳宏感覺一陣心累,這回徹底落人家手裡了。

 這一路上晝伏夜出小心謹慎,碰見一流高手攔路雖然折了不少兄弟,但有符寶在手,也都挺過來了。

 直到遇見這個姓柳的王八蛋,不過跟自己一樣是個二流高手,但是尋覓蹤跡的本事,厲害得很。

 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

 看著柳洪源恨得牙癢癢。

 手中符寶沒有多少了,覺得用他身上太浪費了,便一直沒理會,這回可倒好,讓人家一窩端了。

 方才陳宏在猶豫要不要用符寶殺出去,萬萬沒想到周浩還有人在四周,徹底絕了用符寶的打算了。

 也是一陣慶幸,幸虧沒衝動。

 還是留幾個在手裡震懾吧,這東西只有握在手裡沒激發的時候威力才是最大的。

 “周老弟,你這是何意?”

 站在陳宏的角度知道自己一行人暫時沒事了。

 但是站在柳洪源角度就不一樣了。

 你周浩不是因為謠言就行兇的人,那你是什麼意思?

 想殺我瞭然後護送黃金出……不對,是護送公主世子出雲州然後換黃金嗎?

 一時間頗為緊張,他可不像陳宏有符寶在手,哦對,符寶。

 陳宏說他有,自己也可以說。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他手裡有符寶,周老弟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未嘗沒有!”

 周浩一時間氣樂了,人家陳宏有符寶不用是沒拿你當回事,怕用你一個二流高手身上浪費了,捨不得用。

 你手裡有符寶不用是為啥?是怕威力太大不能留陳宏全屍嗎?

 “幾位別緊張,我思緒一時間有點亂。都把兵器放下,我若真想對誰不利便不會在這跟你們廢話了。”

 懶得跟柳洪源掰扯,累了一天了,你說你有你就有吧。

 “今晚休息休息,明日天一亮便邀請諸位到我寨中做客。”

 在場的幾人一時間腦海裡同時閃過一個詞。

 羊入虎口了。

 完了,徹底完了。

 周浩也沒給他們拒絕商量的機會,說完就帶著餘下的人大步流星出了廟門。

 周浩沒時間理會他們的想法,他們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了,此時局勢盡在掌握,唯一不可控的便是陳宏等人手中符寶到底還剩幾個。

 柳洪源幾人得留著,至少他們能浪費一個符寶,餘下的慢慢來吧。

 何況陳宏投鼠忌器之下輕易不敢用符寶。

 今晚在這廟裡未必睡得舒服,人心太雜睡不安穩,還是在外邊裹個毯子將就一宿吧,明日在好好思量一番。

 “去把許大柱給我叫來。”

 “是”

 身邊一個土匪應聲便去找許大柱去了。

 沒一會,許大柱屁顛屁顛就跑來了。

 “老大,你找我。”

 “你帶人把廟給我圍了,我沒同意不許任何一個人出去。”

 周浩看著從門縫影影綽綽透出來火光,吩咐道。

 心裡思量著等明天到了山寨把他們兵器下了,多少就能安穩些了。

 “老大你就瞧好吧,就是有尿我都讓他們撒在褲襠裡。”

 想起來屋裡還有兩個女的,看了許大柱一眼,思量一下道。

 “你把我的毯子拿去,在挑兩頂乾淨些的毯子,去給屋裡的公主世子郡主們送去。哼,天家貴胄!何曾吃過這苦頭。”

 本想送兩頂了,又擔心惹人胡思亂想,在以為自己對二女有其他想法,無故惹麻煩。

 現在他只想怎麼做才能利益最大化,至於說尚公主郡主的想法,他一點都沒有。

 還是那句話飯都吃不上了,哪有其他心思。何況他又不是色中餓鬼,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二女除了身份上能給他些別樣刺激外,其他的地方跟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一樣。

 不過……要是有機會的話,嚐個鮮也未嘗不可。

 思及至此周浩臉上一臉譏諷,似是嘲笑對方天家貴胄竟然淪落至此。

 又像是嘲笑自己別人淪落至此,自己仍瞻前顧後不敢妄動。

 你出生就擁有的,可能是我畢生奮鬥都未必能得到的。

 …………

 大殿內,三位貴胄看著周浩遣人送來的毯子,面面相覷。

 這……也太髒了吧,雖然有一頂略顯乾淨些,但怎麼左一個補丁右一個補丁的。

 莫不是故意羞辱我等。

 主憂臣辱,主辱臣死。

 陳宏略顯悲切道:“幾位殿下暫且忍耐一時,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