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院,距離初次會面已過了月餘,蟬與少主又在這見面了。
同樣也是一個月黑的夜晚,但氛圍較第一次更加沉悶,兩人長時間的對視,互不開口說話。最後,還是少主江海開口了。
“歐陽正如死了?”
“你是說那個叛徒嗎?”蟬毫不在意地回答。
“他是不是叛徒,我還不確定。”江海的話語裡有些惋惜。
“可你確實不信任他了,不是嗎?”
江海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