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大佬

 怎麼又把止咬器戴上了?

 錦一瞟了一眼已經被她扔進垃圾桶裡的止咬器,又看看萊瓦納臉上的。

 氣笑了。

 敢情這止咬器是批發的呀!

 別說,酷哥跟止咬器的適配度還挺高,怪好看的。

 有過一次經驗的她利落地給人卸了下來:“酷哥……萊瓦納!”

 “我這的規矩就是不用戴止咬器也不用坐安撫椅,我會把光腦貼在你的頸側作為保護我的手段。”

 “能接受不?”

 ……

 與此同時,門外。

 竹銘被自家親愛的隊友們按在了離門較遠的地上“嚴刑逼供”。

 “說!什麼時候揹著我們準備的禮物?”

 “看你濃眉大眼的,玩背刺?”

 一個個一米八幾一米九幾的大漢壓在身上,還不時有手往他腰間軟肉招呼,竹銘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就來那會兒門沒關,不是看見嚮導小姐在睡覺嗎?我當時就覺得很可愛,所以叫了個外送。”

 哨兵們放鬆了些許,很快有人反應過來:“難怪你突然神秘兮兮地說要去上廁所。”

 聰明人越來越多:“不對呀!那個筍子我記得是你自己做的,外送根本沒辦法進咱們小隊的宿舍。”

 竹銘表情無辜:“我剛好帶在身上了,所以叫外送幫忙買了根繩子和禮物盒。”

 你!真!該!死!啊!

 一通蹂躪後,竹銘掀開衣角看著被掐得青紫的腰欲哭無淚,就不該讓這些傢伙知道自己的弱點。

 出了口惡氣後,哨兵們又圍在一起商量著要給小嚮導送什麼禮物。

 突然,有人提出了一個奇怪的發現:“你們有沒有覺得一看到這位嚮導小姐,心就不自覺的發軟。”

 沉默片刻後——

 “你別說,還真有。”

 “本來我還挺煩躁,但看她睡得那麼香,心好像一下子就靜下來了。”

 “s級嚮導這麼厲害的嗎?”

 這個想法,從安撫椅挪到沙發上的萊瓦納也有。

 很奇妙。

 嚮導小姐正在進行一些危險操作,作為一個哨兵他應該進行勸阻,而不是跟著一起胡鬧。

 可當少女板著小臉說出那句“能接受不”時,他卻不自覺地點頭。

 好像……本能的不想讓她失望。

 “可以放出你的精神體了。”

 見人坐到沙發上就開始發呆,錦一提醒道,同時又有些納悶,酷哥難道是個天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