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隱藏在數據後的真相

 東方地產的收購文件散落在辦公桌上，已經是深夜，但顧清寧仍在仔細核對每一個數字。霍予安說的地下三層建築，在正式文件裡確實找不到任何記錄。 

 "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實地考察。"陸晏之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將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 

 "你看這個。"顧清寧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東方地產過去五年的能源消耗遠超正常水平。尤其是用電量，幾乎是同規模企業的三倍。" 

 陸晏之湊近看了看："地下實驗室？" 

 "嗯，而且規模不小。"顧清寧調出幾份報表，"我讓人黑進了電力公司的系統。發現他們每個月都有固定的大規模用電高峰，時間都在凌晨兩點到四點。" 

 "那是實驗的最佳時間。"霍予安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因為這個時間段，外人最不容易發現異常。" 

 他走進辦公室，拿出一份建築圖紙："我找到了地下建築的初始設計圖。這是十年前的版本，後來經過了三次改建。每次改建，地下空間都在擴大。" 

 顧清寧接過圖紙："最新的設計圖呢？" 

 "消失了。"霍予安說，"但根據用電量和材料清單推算，現在的地下空間至少有一萬平方米。" 

 "一萬平方米？"陸晏之皺眉，"他們在下面到底建了什麼？" 

 "很快就能知道了。"顧清寧打開另一份文件，"我發現東方地產每個季度都會從國外進口一批特殊設備。發貨方是一家瑞士公司，專門生產醫療和生物實驗設備。" 

 "白鷹在瑞士也有據點。"霍予安說，"那家公司就是他們的一個掩護。" 

 正說著，趙明匆匆跑進來："不好了！東方地產的核心機房起火了！" 

 "什麼？"三人同時站起來。 

 "就在十分鐘前。"趙明打開筆記本，調出監控畫面，"起火點在地下一層的機房。消防隊已經到了，但......" 

 "但什麼？" 

 "但他們進不去。"趙明說，"地下室的防火門全部鎖死，系統顯示需要最高權限才能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