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聊什麼,我也聽聽(第2頁)
聽到身後傳來傅修寒和言閣的聲音,袁任也是一愣。
袁任是京大隔壁音樂學院的,家裡砸了很多錢供他藝考,這才考上了京城音樂學院。
袁任家在他老家那邊還算是有錢,袁任又是獨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長輩各種溺愛,養出了他看不起人的性格。
加上他考上了全國最好的音樂學院,自然更是囂張。
京城音樂學院每年招生的人少,學校有錢,住宿條件很好,都是兩人間。
袁任的舍友叫時巖,是從南方來的,袁任一開始不太喜歡他,但時巖經常捧著他,袁任被哄得心裡頭舒服,自然將時巖當朋友了。
袁任經常看時巖在宿舍唉聲嘆氣,它本身就是個愛管事的,就多嘴問了。
時巖和他說了時千的事情,袁任越聽越生氣,就這樣的人,也能在京大這樣的第一學府遭到大家的追捧?
袁任就是個腦袋空空又嘴碎,自以為正義實際被寵壞了的人,時巖說什麼就信什麼,聽得多了,對時千的不滿也就積累得多了。
剛好晚上約了幾個考上了京大的高中同學一起吃飯,在等位的時候,袁任就忍不住開始和他們科普起時千的事情。
時千在新生中很有名,袁任的這幾個朋友都聽過時千的名字,袁任一聽他們對時千的印象還行,就開始進入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狀態。
痛批他們不會看人,開始數落起時千,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袁任就越講越大聲,甚至藝術加工一部分,好誇大時千的惡。
正說到起勁,突然被人打了,袁任都懵了,那人什麼都不說,上來就是拳頭,袁任是個花架子,哪裡打得過?
他被打得鼻青臉腫,自覺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顏面,估計打他的這個人是時千的什麼粉絲。
他向來管不住嘴,什麼髒說什麼,什麼難聽說什麼,直接就將傅修寒和言閣也扯了進來,沒想到被人抓個正著。
袁任看著站在他面前,一臉冷漠盯著他看的傅修寒和言閣,冒起了冷汗。
“這位同學,怎麼?不繼續說了?”傅修寒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