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渾身冒金光的冥王偶像!(第2頁)
這世上除了他,誰還會這麼在意我啊!
肩上一沉,他雙手握住我的肩頭,曖昧往我耳廊吹熱氣,啟唇,聲音好似一泓陳年香氣醇厚的酒,聽著令人臉紅陶醉:
“那是喜歡娃娃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當然是喜歡你多一些!”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趁機扳過我的腦袋,熱情激烈地吻上來。
大手霸道地把我懷裡毛熊扯出去,扔回娃娃堆裡。
身子一輕,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我面紅耳赤地哽了哽,抱著他脖子心跳加速:“長燼,大白天的,不好吧……你不是昨晚才……”
也不知道他按了哪個隱秘的開關,臥室裡的水晶燈驟然亮起,窗簾也嘩嘩啦啦自動合上。
他把我壓在床上,脫我衣服的動作已經十分嫻熟。
炙熱的吻沿著我脖頸一路向下,落在我起伏劇烈的胸口上。
他噙住我的唇,霸道在我口中掃蕩攻略。
暈染欲色的眸子對上我迷離的眼,他的吻攻勢漸猛,撈起我一隻手,放在他的襯衣領口。
“想要……那就自己來。”
我頓了頓,總感覺他在故意調戲我,但這幾天我被他教得越來越放得開,對他根本矜持不住。
手指輕巧的一粒一粒解開他襯衣釦子,我貪心地把指尖穿進他的襯衣,在他緊實性感的胸肌上畫圈圈。
之後,脫他的襯衣。
手指往下,咔嚓一聲按開他的皮帶扣,順手抽掉了他腰間的束縛。
他捧著我腦袋親的深情,鳳眸往下一掃,彎了眉眼:“這麼快……”
我厚顏無恥的抵著他唇,“無他,唯手熟爾。”
行動間,指尖不小心劃過他。
他悶哼一聲,把我吻得更緊,喘息連連,醉玉頹山地撈回我手腕,壓在枕邊。
“不老實。”他吞嚥著淺聲責怪。
我臉紅:“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他環住我的腰,深情款款,放慢動作唯恐嚇到我:“梔梔……無妨,我的,就是你的。”
我心跳得更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別過頭:“別說……”
他身上漸有汗意,我也不好受,摟他脖子咬他耳朵。
“夫人什麼時候學會咬人了?”他語氣裡裹著笑意。
我羞赧嘀咕:“你教的啊。”
“看來,老話說得沒錯,學壞容易學好難。”
“你……你等等,我們好像沒有買、買那個……”
“什麼?”他動作未停,笑眼盈盈地明知故問。
我把頭埋進他的脖子裡,臉頰發燙,支支吾吾:“奶奶不是才說過,我還小……不許要孩子……”
他壓根不帶怕的,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可我不小了,梔梔,我們沒有經濟負擔。”
我沒忍住往他背上撓了把,顫巍巍問他:“我還、不會帶孩子,我連、小貓小狗都不會伺候……”
“沒關係,有了就讓小漓兩口子幫我們帶,他們有經驗。”
“啊?”我聲音顫得一波三折:“他們兩口子不是還要帶白君家的孩子嗎?”
“女婿和親弟妹一樣嗎?”
“……”
“梔梔,放鬆些……”
“真不、不做防備啊……”
“一次兩次,不會有的,安心。”
這是一次兩次嗎?
他每天晚上都不止這個數好不好!
幸好,眼下天還沒黑,他還不能任性到纏著我屢勝屢戰……
時至如今,我才發現當初我誤以為他體虛,是件多麼愚蠢的事。
一個半小時後,他終於饜足地陪我收拾好房間,摟著我的腰下樓了。
本來他還想再拖一回的,但被我拿奶奶給嚇唬著打消了。
再來一回,晚飯都不一定能吃上。
下樓期間我有點腿發軟,每次膝蓋骨打顫,我都後悔之前答應陪他放縱。
新婚男人真不好惹!
他扶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幫我熱了杯牛奶。
熱牛奶送到我手裡,我抿了口,突然發現在茶水間忙碌的熟悉身影。
“劉姨?你把劉姨也給帶過來了?”我驚喜道。
他自認理虧地給我揉肩:“嗯,連老宅你喜歡的幾個廚子也帶來了。劉姨是家裡老人,有她照顧你我放心些。”
我默默感慨了一句:“有錢真好。”
牛奶喝了一半,他突然彎腰,扶著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輕輕說:
“是因為,那樣能感受到夫人的溫度……沒有阻礙地融入夫人,能知道夫人,你也歡喜。”
“什麼?”
他挑眉:“你在樓上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肯麼。”
我愣住,瞬間秒懂。
不好意思地小聲怪罪他:“你、這種話以後不許在有人的地方說,萬一被聽見了,多不好……”
他沒良心地傲嬌道:“怕什麼,整個殷家都是你我的,況且劉姨她們可是一直盼著我們家,能有個小家主。”
我搬出奶奶嚇唬他:“你就不怕奶奶不高興?”
他竟學會了耍賴:“無妨,我們先斬後奏,奶奶還能真打死我不成?奶奶捨不得讓梔梔守寡。”
我哭笑不得,捏了下他的鼻尖:“越來越不正經了。”
——
晚上,我們一家圍在院子裡吃餃子。
吃完飯,二叔送奶奶回房休息,隨後則趁著夜還不太深,獨自離開了雲皎山莊。
由於雲皎山莊位置偏遠,大晚上門口連公交車都不通,所以即便二叔再三婉拒,長燼也還是派車送他老人家離開了。
我洗完澡換上睡衣坐在被窩裡擦香,雲皎山莊這個地方什麼都好,就是夜晚天太寒,太陽剛下山我就忍不住打開了空調。
長燼說,再忍半個月,過一陣市區就要供暖了,到時屋裡的地暖會比開空調舒服。
浴室門再打開,他裹了件真絲睡袍就出來了,自從我們倆徹底在一起後,他倒是越來越放縱不注意形象了。
“夫人今晚真香。”
他進被窩從後抱住我,我感受著他懷裡的暖意,搓搓胳膊無奈說:
“最近皮膚有點幹,不擦香會起皮。不過我看你平時什麼都不用,為什麼皮膚還這麼好,冬天都像夏天一樣白皙滑嫩。”
“可能是男人的體質和女人不同吧,小黑小白冬天皮膚也不幹燥。”
我往他懷裡蹭蹭,餘光瞟見他衣襟半敞下的雪白胸口,喉頭髮緊:“你、不穿襯衣睡覺了?”
他關掉水晶大燈,就著床頭燈的橘光抱我躺下,理直氣壯道:“不穿了,夜裡萬一有想法,不方便。”
我心尖突突跳著,被他直白的闡述給羞紅了臉,“整、天不正經!”
他低聲逗我:“怎麼?在自己老婆面前還要裝模作樣,你都讓我剋制了一個多月了,你老公我要是忍耐力稍微差些,早就持證上崗了!”
“我就說,你一睜眼就讓我給你當媳婦,是見色起意!”
“其實……的確是見色起意了,主要是遇見的對象,是夫人,想不起意都難。”
我不介意地蹭蹭他暖洋洋胸膛:“油嘴滑舌,首富大人不但生意做得好,哄女人的功夫也不錯。”
“那當然,為了哄好夫人,我可是找我那侄女婿取了十來次經。”
他說著,突然壓低聲,把我往懷裡緊了緊,深情起來:
“以前聽他說的那些,總感覺做起來未免太出格放肆了,可沒想到,用在夫人身上竟能如此得心應手。”
“你還找別人取經,你就不怕別人帶壞你。”
“無所謂,他在這方面比較有造詣,當初前腳把漓兒嚇得滿地跑,後腳就和漓兒生了個閨女,小黑小白常誇他是行動派。”
我聽得起雞皮疙瘩:“咦,你也不錯啊,一個月就把我哄到手了。”
他頗有成就感地頷首:“嗯,我比他有能耐,他和漓兒在一起一個月的時候,漓兒應該還在想怎麼把他踹出家門。”
我趴在他懷裡疑惑問他:
“你說你有個這麼厲害的侄女婿,怎麼還能讓人暗算到呢,你應該讓你侄女婿現出真身,嚇死那群居心叵測的狗東西。
我要是有這麼強大的靠山,我肯定能在京城橫著走……哎不對,我已經能在京城橫著走了。
我師父很厲害,誰惹我我去他面前哭著告一狀,不到明天晚上對方祖墳的棺材板都能被我師父炸飛起來。”
“我這個侄女婿……比較叛逆,我使喚不動他。”他揉揉我的腦袋,問我:“那鳳家的事,你怎麼沒和你師父說?”
我很認真的回答他:
“因為我想了下,我師父去炸鳳家祖墳,可我也是鳳家的血脈,到時候不就等同於炸我自己的祖墳嗎。
這樣,損功德。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不想耽擱他閉關。
紫陽師兄和我說,去師父閉關的洞府門口和師父說話,師父能聽見,我口無遮攔什麼都說,把我師父氣急了提前出關,那他之前閉的那兩年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我不想讓他擔心。”
不過……
“你怎麼知道我沒和我師父說鳳家的事?”我問他。
他淡淡道:“那天晚上你師父現身救你,我看著像。”
“我、師父、出關了……”我抽了抽嘴角,昂頭趕緊追問:“他對你沒啥意見吧!”
他嗯了聲:“我表現的還不錯,他囑咐我照顧好你,轉身就走了。”
“嘶,這個反應,出乎意料啊!”我摸著下巴喃喃自語:“可能真像紫陽師兄說的那樣,他老人家只是害怕我所託非人,誤了終生,發現我找個靠譜的男人嫁,就不會有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