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霸凌的桃金娘
霍格沃茨有求必應屋裡。
張和安以絲巾矇眼,不斷躲避飛去來器的攻擊,直至牆壁安裝的機關裡的飛去來器被她全數擊落。
摘下矇住雙眼的白色絲巾,在左手手腕上繞一圈纏好打結,張和安用飛來咒將張家的機關盡數收回。
這種製作複雜的機關,有求必應屋並不能完美還原,張和安用自己帶複製了幾個當做訓練之用。
“你是一個巫師,不是莽夫,這樣的訓練對你的魔力增長沒有任何用。”裡德爾不知何時站在入口的位置。
他不理解,身為一個高貴的巫師,為什麼會將這種毫無意義的訓練當做每日必備。
從矇眼避開,到矇眼擊落,沒有任何鐵器能夠傷到她,這麼訓練的意義在哪?
“我知道。”張和安自然是清楚的。
但格鬥身手是每一個張家人必須要會的,身手不過關的都已經死了。
或死在放野中,或死在機關重重的墓裡,或死在宿敵手裡……
她的身份對張家來說很特殊,汪家也必定不會放過她。
若有一日她身為張家人的血脈後遺症發作,將一切都忘了,那這些印刻在她身體本能反應裡的身手,將會可能是救她命的東西。
長生體亦是血肉之軀,會傷會痛。
對比本家人自幼年開始的訓練,張和安的進度已然落下許多。
曾經的巫師脈可以在身手上偷偷懶弱些也沒事,可誰讓她出生的年代不好,碰上了本家分崩離析,整個巫師脈只剩下她這一個。
不強點實在沒安全感。
武術與魔法雙飛,戰鬥系巫師,才是張和安要走的路。
裡德爾被她這輕飄飄的語氣氣到了,沒多言,直接轉身離開。
快到宵禁時間,張和安也沒再有求必應屋多待,收拾了一下也出去了。
下樓路過一個公共衛生間時,一陣“嗚嗚嗚”的抽噎聲從裡面傳來。
大晚上在衛生間裡哭?
雖是疑惑,張和安卻也不打算多管閒事。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
她又不是什麼聖母,救不了別人。
這麼想著,張和安腳步不由加快幾分。
可事事不會盡如人意,躲在廁所哭泣的女孩眼眶通紅走了出來,兩人正好碰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