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廉 作品
農夫反殺案(19)農夫當堂釋放
許髮根忽然眼睛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林嵐在幫忙生產,顧不上這裡。
我喊了聲:“有沒有大夫,看看許髮根!”
“大人,我在。”林工竟是走了出來。
他到許髮根身邊,把了把脈,看我:“大人,許髮根只是暈了。”
“好!把他弄醒受審!”
林工拿出一瓶藥,在許髮根鼻前放了一下,許髮根就活了過來,但更像是死了。
他像是癱瘓一樣躺在地上,嘴角抽搐,說不出半個字。
“傳寧大郎!”我加快了速度,因為我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
寧大郎跪在了堂前。
“寧大郎!將那日許金斗的惡行再說一遍!”
“是!”
寧大郎哭著複述了一遍。
寧小姑從一旁哭著跑了出來,撲倒在寧大郎身上。
我看向許二狗:“許金斗到底是跟寧小姑鬧著玩!還是想要強暴寧小姑!”
許二狗他們現在跪在許金斗的棺材邊已經徹底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個紛紛點頭,變得結巴:“是是是是……是想強暴,跟跟跟跟他平時做的一樣……”
“啪!”我驚堂木敲響。
“根據大朝律例!賊人入室意欲行兇作惡,殺之無罪!寧大郎當時被圍毆,已陷入生死安危,寧小姑更是將被惡徒姦淫,寧大郎的反抗出於自保與護女,並無過錯!當堂釋放!”
“好——”
“許金斗對寧家村以及其他村村民長期施暴,燒殺辱掠,其行罪大惡極!行如惡匪!數罪併罰,當處以極刑!但其已經死亡,判其斬首之刑!立即執行!”
“啊——不要砍我兒頭啊——啊——”
對於依然迷信的村民來說,砍許金斗的頭,就等於沒有全屍,沒有全屍的人,就入不了輪迴,只能變成孤魂野鬼。
所以我把許金斗的屍體拖出來砍,比直接砍活著的他,刑反而更重,更能震懾到像許二狗他們這樣的人。
我要告訴這類人,在我這裡,別想作惡,我必會嚴懲。
果然,許銀根和許二狗他們,已經嚇得面色蒼白,瞳孔都有點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