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玻璃製造者的女兒
陳默站在破舊的玻璃工廠前,夜色如墨,只有一輪殘月懸掛在天際,為這個廢棄的工廠投下一抹詭異的光影。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手電筒,準備進入這個充滿未知的地方。
規則一:不要觸摸任何未經標記的玻璃製品。
規則二:如果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立刻停止行動,保持靜止。
規則三:不要在沒有光源的情況下進入任何房間。
規則四:如果遇到穿紅色工作服的人,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
規則五:午夜之前必須離開工廠。
陳默是玻璃製造者的女兒,她的父親在這個工廠工作了一輩子,直到一場突如其來的事故讓他神秘失蹤。從那以後,工廠便被遺棄,而關於工廠的恐怖傳說也開始在小鎮上流傳。有人說,工廠裡住著一個玻璃製造者的靈魂,他因為對工作的執著而無法安息。
陳默不相信這些傳說,她堅信父親的失蹤一定與工廠有關。今晚,她決定揭開真相。
她小心翼翼地走進工廠,手電筒的光束在昏暗的走廊上掃過,映出一排排廢棄的機器和滿地的碎玻璃。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是玻璃粉塵和陳舊機油的混合味道。
陳默按照規則行事,她避開了那些未經標記的玻璃製品,儘管它們在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她的腳步輕盈而謹慎,生怕一不小心觸發了規則二中的玻璃碎裂聲。
當她穿過一個寬敞的車間時,突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響動。她立刻停下腳步,手電筒的光束在四周掃過,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她屏住呼吸,心跳加速,直到確認那只是風聲吹動了一扇未關緊的窗戶。
繼續前行,陳默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辦公室的地方。牆上掛著幾張模糊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物穿著紅色的工作服,他們的眼睛在照片裡顯得異常空洞。陳默想起了規則四,她迅速移開了視線,不敢多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默在工廠中穿梭,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她發現了一個被鎖住的房間,門上貼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寫著:“禁止入內,違者後果自負。”她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她決定冒險一試。
就在她準備撬開門鎖的時候,一陣刺耳的玻璃碎裂聲突然響起。陳默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停止了動作,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她的眼睛四處搜尋著聲音的來源,但四周一片死寂。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默的心跳逐漸平復,她開始懷疑那是否只是她的錯覺。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繼續她的探索。但就在她準備行動的瞬間,一個穿著紅色工作服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陳默的心跳再次加速,她想起了規則四,但她的好奇心驅使她想要一探究竟。她慢慢地轉過頭,目光與那個身影相遇。那是一個面容蒼白,眼睛空洞的男人,他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盯著她。
陳默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她想要逃跑,但雙腿卻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那個身影緩緩地向她靠近,每一步都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陳默意識到,她可能已經觸發了無法挽回的後果。
她想要尖叫,但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那個身影越來越近,陳默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在最後一絲清醒中,她看到了那個身影伸出了手,向她伸來...
陳默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工廠外的草地上,陽光刺眼。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滿是冷汗。她不知道昨晚的經歷是真實的,還是隻是一個噩夢。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會踏入那個工廠一步。
陳默站起身來,她的身體還在顫抖,但理智告訴她必須離開這個地方。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座陰森的工廠,陽光下,它顯得更加破敗和詭異。她開始往小鎮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逃離一個可怕的夢魘。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但她知道,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她的父親失蹤的真相還隱藏在那座工廠的某個角落,她必須找到答案。陳默決定去找小鎮上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老湯姆,他是父親的老同事,也是工廠關閉前最後一批離開的人。
陳默找到了老湯姆的家,他是一個滿臉皺紋,眼神中透露出滄桑的老人。她向老湯姆講述了昨晚的經歷,老湯姆聽後沉默了許久,然後緩緩地開口。
“那座工廠,”老湯姆的聲音沙啞,“有一個秘密,一個關於玻璃製造者的秘密。你的父親,他發現了那個秘密,但那個秘密的代價是巨大的。”
陳默緊握著老湯姆的手,急切地問道:“什麼秘密?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老湯姆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本破舊的日記本,遞給了陳默。“這是你父親的日記,裡面記錄了一切。但記住,知識有時候是一把雙刃劍,它既能照亮黑暗,也能帶來災難。”
陳默接過日記本,她的手在顫抖。她翻開日記,一頁頁地讀著,每一篇都記錄著父親在工廠中的發現和恐懼。日記中提到了一個古老的儀式,一個用玻璃製造生命的過程,而父親在嘗試揭露這個秘密時,不小心觸發了儀式,導致了一系列不可逆轉的後果。
陳默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悲痛,她現在明白了,父親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她也知道,她必須結束這一切,阻止那個儀式再次發生。
她回到了工廠,這次她有了目標。她按照日記中的指示,找到了那個被禁錮的房間。房間裡堆滿了奇怪的玻璃製品,它們的形態各異,但都透露出一種不祥的氣息。陳默知道,這些玻璃製品是儀式的關鍵。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那些玻璃製品,找到了日記中提到的一個古老的裝置。她按照父親留下的步驟,開始解除儀式的效力。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但她沒有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