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哪來的勇士,這麼勇猛
唐河他們剛把王長福送到村委,王長福就斷了氣兒,一雙眼睛還瞪得老大,死得挺不安詳的。
倒是那個女人又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唐河叫道:“王長福打的老虎呢?”“啥老虎?”女人一撇嘴:“你跟我裝你媽了個批呀,王長福去打老虎了,他都死了,老虎指定也死了,這是我家的,你可不能獨吞了。”女人說著,惡狠狠地一拽衣服:“你要是不給我,我就上你家去,脫光了躺你家炕上不走了。”也不怪這女人不依不饒地撒潑,一頭老虎啊,少說好幾個萬元戶啊。為了這些錢,脫光了在牙林十三鎮溜噠一圈都是賺的。唐河倒是挺理解,但是卻被這女人的胡攪蠻纏氣笑了,一指死去的王長福:“你看他這鳥樣,像是打著老虎的樣嗎?”“那我不管,你必須賠我一隻老虎!”“行行行,我賠你,一會我帶你去,你自己往回搬!”女人本來就是有一打沒一撈的過來撒潑的,老虎要不著,萬一能賴著點錢呢。她沒想到,唐河居然這麼好說話,居然真的答應把老虎給她了。那可是多少個萬元戶啊,連這錢咋花她都想好了。甚至在村長來了之後,都不再糾纏王長福是不是她家人的事兒,十分痛快地配合了起來。也沒啥好配合的,王長福是被老虎咬死的,橫死中的橫死,不能入墳,不能下葬。據說,被老虎咬死的人下葬之後會詐屍,然後跟著老虎當狗腿子,還會利用自己的人樣,把人騙出去讓老虎吃掉。這個,叫倀,為虎做倀就是這個意思了。不過這個傳說有點扯犢子了,老虎要吃人,還用得著騙嗎?相中了哪個,進村兒叼走就完了。村長是個挺老實,挺憨厚的中年人,老賴那犢子上回差點搞出幾十條人命來,被拘了半個多月,出來之後就跑了。據說是去南方找兒子去了,也不知道,賴長慶被狐狸咬穿的傢伙什兒,在南方能不能治好。村長明天派人把王長福拉到鎮上火化,然後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行了,主要是死人了,得在派出所那邊備案啥的挺麻煩的。處理完了之後,女人拽著唐河趕緊去找老虎。“一頭老虎七八百斤,你自己能拽回來啊,我可不幫忙。”唐河忍著笑說。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勁兒:“七八百斤算個啥,七八千斤我剁成塊也整得回來!”“隨你吧!”唐河真的就開車拉著她去找喪彪了。這種農村老孃們兒你跟她講不通道理的,不如讓她親眼去看看。到了河岔子那地方,唐河把車門一拉,然後往河岔子裡一指:“看著那堆草沒有,老虎就在那呢!”女人興奮得撒丫子就往那跑,草堆一掀,媽呀一聲坐到了地上。好大的一頭老虎啊,嚇死個人啊。但是,窮可比老虎嚇人多了。這女人身上湧起一股子邪勁,拽著喪彪的尾巴,居然硬生生地在冰面上拖動了起來。 這可是七百多斤的一頭大老虎啊。老虎尾巴拽不動的時候,她就伸手拽起一條虎腿兒,一邊拖拽,一邊警惕地看著唐河他們,生怕他們上來幫忙會分了好處。唐河他們站在河邊上都看傻了,人,還可以這麼有力量的嗎?草從裡,兩隻雜毛花臉的狐狸帶著三隻小崽子,瞪著眼睛也看傻了,這是哪來的勇士,怎麼這麼勇猛,她就不能回頭瞅瞅嗎,喪彪已經開始抬頭了啊。女人拖拽得正起勁,手上一鬆,虎腿兒沒了,她趕緊又扭身,把一條後腿扛到肩上,嘿喲嘿喲地往大道上拽。拽了兩步,虎腿兒又一縮,女人嘿了一聲,罵了一聲,扭身就踢了喪彪一腳:“都特麼死了,還,還,還……媽呀,老虎沒死呀!”喪彪抬頭了,從麻翻當中漸漸地清醒過來,就看到有個人,拽著自己的腿和尾巴使勁拽。“嗷!”喪彪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吼聲,身子剛剛一傾要起來,女人就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唐河那邊跑。唐河忍著笑,剛要說話,女人抓著唐河就是一個腿拌把他放翻在地上。農村三十多歲的老孃們兒,更是有勁能打的時候。然後這女人一邊往大道上跑一邊大叫道:“別吃我,吃他,他長得壯,肉也多啊!”唐河坐在地上,眼瞅著那女人撒丫子跑得要多快就有多快,人都傻了,這特麼的就是人性啊。杜立秋氣得一蹦多高,抄起槍來瞄著那女人就要打。唐河是真的生氣了,居然把自己拌倒了喂老虎,她咋想的啊。杜立秋砰砰砰地連開了幾槍,那女人嚇得又哭又叫,連滾帶爬跑得更快了。杜立秋黑著臉放下槍,咬著牙說:“媽的,但凡是個男的,我今天非整死他喂老虎不可。”連杜立秋都不樂意跟這種老孃們兒較真,可見有多招人煩了。武谷良捅了捅唐河,指著已經爬起來,然後咕咚一聲又摔倒的喪彪說:“唐兒,咋整啊!”唐河看了看天色,“還能咋整,明天吧,明天過來把它麻翻了,趕緊送走吧,要不然早晚都是個禍啊。”唐河看著頭臉都是血疙瘩的喪彪,剛想上前去給它看看傷,結果喪彪嚇得一蹦,轉身搖搖晃晃地就跑林子裡去了,跟唐
河都不親近了。
這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情。回家歇了一宿,第二天趕早又來到了河岔子,剛到地方,就看到那兩隻狐狸不停地蹦跳著,後面還追著一頭二百來斤的野豬。野豬追不上靈活的狐狸,吩兒吩兒地喘著粗氣停下了腳步。結果這兩隻狐狸又轉了回去,小尖牙咬著野豬的蹄子和尾巴,咬不死也咬不傷,但是它煩人啊。野豬再一次憤怒了,悶頭就是一通狂追。兩隻狐狸引著這隻野豬竄上冰面,剛剛到林子邊上,喪彪從林中一躍而出,撲翻野豬,一口斷頸。這隻盛怒之下的野豬,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送了命。唐河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才明白,怪不得喪彪會任由兩隻狐狸狐假虎威呢,敢情是這麼個合作法啊。說來也是,在家裡躺著就有獵物送上門,不用不追不用跑不用費力氣,多好啊。這回是野豬,說不定下回,那隻還不懂規矩的花臉狐狸,會把人引來呢。唐河掏出針筒走向喪彪,趕緊麻翻了,趕緊把麻煩送走吧。這可是七百多斤的一頭大老虎啊。老虎尾巴拽不動的時候,她就伸手拽起一條虎腿兒,一邊拖拽,一邊警惕地看著唐河他們,生怕他們上來幫忙會分了好處。唐河他們站在河邊上都看傻了,人,還可以這麼有力量的嗎?草從裡,兩隻雜毛花臉的狐狸帶著三隻小崽子,瞪著眼睛也看傻了,這是哪來的勇士,怎麼這麼勇猛,她就不能回頭瞅瞅嗎,喪彪已經開始抬頭了啊。女人拖拽得正起勁,手上一鬆,虎腿兒沒了,她趕緊又扭身,把一條後腿扛到肩上,嘿喲嘿喲地往大道上拽。拽了兩步,虎腿兒又一縮,女人嘿了一聲,罵了一聲,扭身就踢了喪彪一腳:“都特麼死了,還,還,還……媽呀,老虎沒死呀!”喪彪抬頭了,從麻翻當中漸漸地清醒過來,就看到有個人,拽著自己的腿和尾巴使勁拽。“嗷!”喪彪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吼聲,身子剛剛一傾要起來,女人就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唐河那邊跑。唐河忍著笑,剛要說話,女人抓著唐河就是一個腿拌把他放翻在地上。農村三十多歲的老孃們兒,更是有勁能打的時候。然後這女人一邊往大道上跑一邊大叫道:“別吃我,吃他,他長得壯,肉也多啊!”唐河坐在地上,眼瞅著那女人撒丫子跑得要多快就有多快,人都傻了,這特麼的就是人性啊。杜立秋氣得一蹦多高,抄起槍來瞄著那女人就要打。唐河是真的生氣了,居然把自己拌倒了喂老虎,她咋想的啊。杜立秋砰砰砰地連開了幾槍,那女人嚇得又哭又叫,連滾帶爬跑得更快了。杜立秋黑著臉放下槍,咬著牙說:“媽的,但凡是個男的,我今天非整死他喂老虎不可。”連杜立秋都不樂意跟這種老孃們兒較真,可見有多招人煩了。武谷良捅了捅唐河,指著已經爬起來,然後咕咚一聲又摔倒的喪彪說:“唐兒,咋整啊!”唐河看了看天色,“還能咋整,明天吧,明天過來把它麻翻了,趕緊送走吧,要不然早晚都是個禍啊。”唐河看著頭臉都是血疙瘩的喪彪,剛想上前去給它看看傷,結果喪彪嚇得一蹦,轉身搖搖晃晃地就跑林子裡去了,跟唐河都不親近了。這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情。回家歇了一宿,第二天趕早又來到了河岔子,剛到地方,就看到那兩隻狐狸不停地蹦跳著,後面還追著一頭二百來斤的野豬。野豬追不上靈活的狐狸,吩兒吩兒地喘著粗氣停下了腳步。結果這兩隻狐狸又轉了回去,小尖牙咬著野豬的蹄子和尾巴,咬不死也咬不傷,但是它煩人啊。野豬再一次憤怒了,悶頭就是一通狂追。兩隻狐狸引著這隻野豬竄上冰面,剛剛到林子邊上,喪彪從林中一躍而出,撲翻野豬,一口斷頸。這隻盛怒之下的野豬,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送了命。唐河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才明白,怪不得喪彪會任由兩隻狐狸狐假虎威呢,敢情是這麼個合作法啊。說來也是,在家裡躺著就有獵物送上門,不用不追不用跑不用費力氣,多好啊。這回是野豬,說不定下回,那隻還不懂規矩的花臉狐狸,會把人引來呢。唐河掏出針筒走向喪彪,趕緊麻翻了,趕緊把麻煩送走吧。這可是七百多斤的一頭大老虎啊。老虎尾巴拽不動的時候,她就伸手拽起一條虎腿兒,一邊拖拽,一邊警惕地看著唐河他們,生怕他們上來幫忙會分了好處。唐河他們站在河邊上都看傻了,人,還可以這麼有力量的嗎?草從裡,兩隻雜毛花臉的狐狸帶著三隻小崽子,瞪著眼睛也看傻了,這是哪來的勇士,怎麼這麼勇猛,她就不能回頭瞅瞅嗎,喪彪已經開始抬頭了啊。女人拖拽得正起勁,手上一鬆,虎腿兒沒了,她趕緊又扭身,把一條後腿扛到肩上,嘿喲嘿喲地往大道上拽。拽了兩步,虎腿兒又一縮,女人嘿了一聲,罵了一聲,扭身就踢了喪彪一腳:“都特麼死了,還,還,還……媽呀,老虎沒死呀!”喪彪抬頭了,從麻翻當中漸漸地清醒過來,就看到有個人,拽著自己的腿和尾巴使勁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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