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斛珠呀 作品
第768章 徒有虛名(第3頁)
所以,我認為,光盯著姞文昌還不夠。
還要盯著她身邊的所有獸。尤其是她那雄崽,姞松。
我的人打探到,他已經是婼裡犧的暖房奴,之前還一直在夙條殿修煉。
這雄獸沒準就是婼姓和姞姓暗中聯絡的引子。”妶宵把自己的安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比丘斯:“放心吧,地只的命,我一定會親手為你奉上的。”
妶宵恨地只,不亞於他的獸父獸母。
如果當年地只沒有出爾反爾,他就該是皇子而非僅僅一個蝸居在帝都山裡爹不疼、娘不愛的王子。
如果不是地只為了蛇喜搞出了那麼多事,他的長姊就不會一出生就丟失,他也不用從小被獸母扮成長姊的樣子,雄不雄、雌不雌的,被獸恥笑。一直到成年後才意識到自己是雄獸。
他所受的苦難,幾乎都有地只的因由在。
嬴殷走後,不多久,妶宵就走進了營帳:“怎麼了?整張臉都垮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