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假死脫身!(求訂閱)
“鷹?”
三十多年前,神秘的鷹……
陳逸雙眼直直看著面容陰柔的九千歲,腦海中回想起邢國公所說——
妖庭南下時,朝堂有人誣陷周觀霧,而在事後那些人卻死的死、瘋的瘋。
林寒松雖沒有明說,但是話裡話外之意,那些人背後隱藏著一個神秘的存在。
難道……
“沒錯,鷹!”
九千歲微微頷首,手指蘸了些許酒水,在酒桌上畫了一個繁複的符號。
陳逸看了一眼,挑眉道:“這是……鷹?”
桌上呈現的是一個很像篆體“鷹”字的符號,但筆畫卻比他了解的篆字多了很多。
例如作為鷹首的“口”形內,多了一個眼睛的圖案,而不是通常的“一個圓形的點”。
另外,本應兩隻爪的“鷹”字,卻是五條扭曲的“豎”。
“看著……很特殊,它代表一群人,還是有其他特別的含義?”
“都有。”
九千歲陰柔的臉上浮現些嚴肅的問:“小侯爺是否清楚三十多年前北雄關一戰隱秘?”
陳逸點了點頭說道:“前些日子,我見到了祖爺爺陳之望,他說了一些北雄關之事。”
事實上,在這之前,謝東安是第一個告訴他相關隱秘的人。
而在那之後,則是邢國公林寒松。
“陳老侯爺?”
九千歲略有意外的打量著陳逸,心中隱約有幾分明悟。
若是如此,陳遠能繼任敬業侯之位,倒也不全是周天策的功勞。
或許陳家同樣有意?
想到這裡,九千歲意有所指的說道:“看來小侯爺很得陳家看重。”
陳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眼眸下移,示意他該說“神秘的鷹”的事情。
九千歲笑了笑,繼續道:“既然小侯爺已經從他處有過耳聞,本座倒是省了過多贅述。”
“說回正題。”
他指著桌上那枚正在快速消散的符號,道:“妖庭南下,因為朝堂的風波,周家遭了大難。”
“由此,聖上自然清楚被人騙了,就命人著手調查究竟是誰的手筆。”
“不過很可惜,已經晚了。”
“那些人做的毫無痕跡,除了被他們丟出來送死的朝堂大臣和他們的家族外,守夜司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除了這個!”
九千歲神色浮現一抹冷厲,一雙鷹眼銳利的盯著酒桌上的符號。
“這枚‘鷹’形符號,乃是在前任左相孫天鄰身上發現。”
聽到這裡,陳逸忍不住開口道:“身上?”
“沒錯,身上!”九千歲頷首道:“準確的說,是印在他的眼睛裡。”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道:“印在眼瞳深處,並且以皇城內的陣法,竟沒有察覺他的眼睛裡多出了這個不該存在的符號。”
“等等,”陳逸明白過來,“您的意思是,這枚符號不單純只是符號?它還擁有某種威能?”
“是神通,還是功法,亦或者某種‘器具’?”
“神通。”九千歲嘴角勾起,露出幾分陰狠,下意識的比了個蘭花指道:
“並且它不是一般的神通,而是可以潛移默化侵蝕一個人的心神,操控他一切行為的神通,事後還不會被受控制的人察覺。”
“很不幸,孫天鄰就是被人暗中操控才會誣陷周觀霧,致使北雄關上的悲劇發生。”
聞言,陳逸細細打量著那枚印記,問道:“其他朝臣也是被操控的?”
九千歲搖頭道:“只有極少數。”
“這枚印記背後的人,並不需要操控所有人,他們只需要控制像孫天鄰,像前任禮部尚書這樣的人即可。”
陳逸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問道:“那麼,您和聖上就這樣將‘它’當做那些人的身份符號?”
九千歲陰柔的笑了笑,“本座很高興小侯爺是一位嚴謹的人。”
陳逸微微皺眉,眼神略有不悅的說:“很多時候我並不嚴謹,相反會很衝動。”
“見諒,”九千歲話鋒一轉道:“其實‘它’並不是第一次出現。”
“自本座幼時進宮,歷時四百三十二年,在這期間,‘它’一共出現過三次。”
陳逸注意力重新回到那枚“鷹”形符號上,神色平靜的等待他的下文。
“第
一次發生在三百三十二年前,那一次這枚符號出現在黑甲衛統領拓跋燕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