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的房間從來不準女同志出入(第2頁)
司桀霆目視前方開著車,眼角餘光實則全然都在蘇韻身上。
通過他的軍事偵察能力判斷,略舊的包包明顯在不久前受過大力拉扯,上面甚至有打鬥擦出的劃痕。
可想而知,包包的主人一個單身女同志,在外面經歷了怎樣的危險。
司桀霆看她沒心沒肺的吃著棉花糖,看起來就像是純真不諳世事的公主,完全不像剛經歷過小混混半夜敲門和教練強行撲倒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女孩子,一定會很長時間走不出心理陰影,需要家人和男同志的關懷和陪伴才可以。
司桀霆眉頭緊鎖著,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
蘇韻吃完棉花糖就看到汽車從軍隊總部路過,開進了附近的家屬院。
家屬院裡住的都是士兵軍官們的家屬,白天大都在外面學習和工作,並沒有多少人。
司桀霆的家屬宿舍在東側獨立的宿舍樓,住戶少,大都是有軍銜的家屬,白天冷冷清清的。
蘇韻跟著他去了頂層7樓,上面還帶了一個閣樓。
房間裡嶄新如故,一切家居用品都沒有碰過,司桀霆進門習慣性地脫了軍裝外套,只穿著整潔乾淨的軍綠襯衣。
蘇韻接過軍裝外套,直奔廁所找水龍頭,“你放心,我很快就給你洗乾淨。”
司桀霆默著臉,看著手腳麻利,與傳聞中好吃懶做,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狐媚子大相徑庭的曼妙背影。
直到她動手揉搓起來,才悶悶的出聲,“我自己可以洗。”
從五六歲開始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別說是女孩子,就是保姆阿姨都沒有碰過他的衣物。
“你自己洗?”蘇韻糾錯的動作停下,半挽著袖子的白嫩胳膊擦了擦臉上濺到的水珠,“你自己洗,把我帶來這裡幹嘛?”
難道不是帶她來這裡洗衣服的?
司桀霆沉默的表情一陣無聲。
蘇韻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只想早點洗完早點離開,減少和他的牽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先前姜河說楚晚的火車今天就會到達北平,按照書中劇情,司桀霆不是應該去火車站接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