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鏢師生涯的荊棘之路(第3頁)
“你胡說八道!”孩子憤然反駁,“我家公子乃紅花會之主,我乃其貼身侍衛,心硯是也!”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在極力維護著紅花會的尊嚴。那顫抖的身軀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卻依然強裝勇敢。
陳池聞言,嘆了口氣,隨即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便有責任教你一課。”言罷,他迅速將心硯捆綁於馬尾之上,翻身上馬,策馬疾馳而去。馬蹄聲在夜空中迴盪,如同急促的鼓點,打破了夜晚的寧靜。留下一串清脆的馬蹄聲與孩子的驚呼聲,在夜空中迴盪。那驚呼聲在風中飄散,漸漸消失。
行進了數里之遙,他終尋得一隅幽靜之地駐足。沿途留下的斑斑血跡,見證了心硯已陷入昏迷的境地。陳池面無表情,以冷水猛然潑醒對方,冷冽問道:“現下,你可還堅持那份無謂的倔強?”他的目光如同寒冰,直直地盯著心硯,彷彿要將他的靈魂看穿。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心硯渾身顫抖,恐懼之情溢於言表,牙齒咯咯作響,再無一言逞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彷彿已經被陳池的氣勢所壓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倔強。那顫抖的身體和驚恐的眼神,顯示出他內心的崩潰和絕望。
見狀,陳池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內心暗自得意於自己竟有如此手段,能令對方屈服。隨後,他利用短短的一炷香時間,從心硯口中巧妙探得了至關重要的情報——正如他所預料,紅花會總舵主陳家洛與霍青桐已結為同盟,誓要助其奪回《可蘭經》。
而此前不久,閻世章等一眾鏢師竟在黃河口遭遇紅花會與回人勢力的圍攻,不幸遇難。得知此訊,陳池作為鏢師,心中憤慨難平,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那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彷彿是他心中怒火的象徵。他深感自己與鎮遠鏢局無辜受累,對方此舉無異於無端挑釁,殺人越貨,令人髮指。
此仇此恨,已深深烙印在陳池心間,無論是出於公義還是私情,他都無法再置身事外,誓要討回公道。言罷,他冷峻地揮棍而下,一擊之下,心硯顱腦崩裂,鮮血四濺,如同綻放的紅色花朵。陳池的臉上濺滿了鮮血,他卻毫無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那冷酷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慄。
心情沉重,陳池將屍體遺棄於路邊荒草叢中,獨自騎馬返回客棧。夜色已深,如墨般濃稠,彷彿能將一切都吞噬。他驚訝地發現客棧內竟還亮著微弱的油燈,那燈光在黑暗中顯得如此微弱而又溫暖,彷彿是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希望之光。那燈光在風中搖曳,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細察之下,那光亮源自李文秀的房間。陳池輕手輕腳地登上樓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他本欲戲弄李文秀一番,心中還在盤算著如何給她一個驚喜。不料,剛至門前,便隱約聽見屋內傳來男子的話語聲。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猶如親見伴侶背叛般難以遏制。那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燒,越燒越旺,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那怒火彷彿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在他的心中咆哮、掙扎,想要掙脫束縛衝出來。然而,那熟悉的嗓音很快便讓他意識到,屋內的男子竟是餘魚同。
透過門縫,他隱約聽見餘魚同對李文秀說道:“諸位受傷不輕,此地暫且安歇,待於兄歸來,定有良藥相助。”李文秀則輕聲回應,並詢問對方姓名,隨後傳來她清脆的笑聲:“嘻嘻,十四弟,你我雖初識,但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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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讓陳池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轉而升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的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那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無比的糾結和迷茫。他默默轉身離去,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中顯得格外清晰。那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中迴響,彷彿是他內心的嘆息。
心中暗自思量,這江湖之中,恩怨情仇,往往交織著意想不到的變數。“諸位是否有所誤會,認為我對某人有意?我駱姑娘願在此充當紅娘,為良緣牽線搭橋。”
“……我乃李文秀,這位女俠,見您衣衫染血,實難心安,願為您更換一套潔淨衣物,以作援手。”
陳池聞此,心中豁然開朗,推測餘魚同與駱冰二人傷勢沉重,必然未能遠遁,此番離去再返,實為迷惑韓文衝之計策。
屋內隨即響起衣物翻動的細碎聲響,緊接著駱冰輕咦一聲,變故突生,餘魚同驟然發難,以綿掌之技重擊李文秀背部,其勢迅猛,李文秀猝不及防,瞬間昏厥,未及發出半點聲響。
“你!”駱冰與陳池同時驚呼出聲,陳池怒不可遏,一腳踹開房門,那扇脆弱的木門在他的腳下瞬間破碎。他厲聲喝道:“你竟敢傷害我的同伴,我誓要讓你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如同炸雷,在房間中響起,震得房樑上的灰塵簌簌落下。那憤怒的聲音彷彿能夠衝破雲霄,直達天際。
餘魚同手持金笛,挑起李文秀行囊中的鎮遠鏢局鏢師令,急欲辯解:“四嫂,實則是她助紂為虐,與鎮遠鏢局有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慌亂,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話音未落,陳池已揮動長棍,破風之聲呼嘯而至,誓要嚴懲這對所謂的“奸邪之徒”。
“若不除此二人,我陳池之名,願倒寫以示懲戒!”其言辭決絕,盡顯憤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