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晴 作品
該死的女人,敢耍老子
葉老師吃不下飯,沈聿淮出發後,阮初陪葉老師喝了點粥,又安撫她睡下,心裡一直強撐著的那口氣才終於散掉。
她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在床上,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在說服自己放下沈聿淮,放下過去的愛與恨,糾纏與不捨。
自己獨自生活的這段時間,她每天想起沈聿淮的頻率都在慢慢減少,生活也步入了正軌,阮初比從前在婚姻裡時活得更自由,更灑脫,也更像自己。
可直到剛剛聽到沈聿淮要隻身前往那麼危險的地方時,她才發現這麼久以來,她還是做不到真的放下。
沈聿淮就彷彿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特別的存在,他曾那麼熱烈地在她的心中存在過,於是她便再也看不到別人。
阮初捧著那枚玉牌,祈求神靈保佑沈聿淮平安無事的歸來。
落地港城,沈聿淮一刻也沒有耽擱,前去與沈家安排在港城的人會合。
這些天裡沈今悅在港城去了哪些地方,見過什麼人,遇到過什麼樣的事情,他們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
但凡是沈今悅出現過的地方,只要有監控錄像的,他們全都拷貝了下來。
她是在商場裡購物完和朋友分別後,在回去的路上消失的。
一個男人接她一起上了車,那輛車穿梭在港城,七拐八繞,在開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個巷子甚至都沒有名字。
沈聿淮帶人順著找到了那個巷子,沈今悅的車還靜靜地停靠在巷子深處,彷彿在等人來認領。
沈聿淮的腳步緩慢而又沉重,一步一步地靠近那輛車。
他不敢想象自己會看到什麼樣的畫面,會有掙扎的痕跡嗎?會看到妹妹的乾涸的血跡嗎?
一旁的保鏢為他打開車門,他做好思想準備,低頭往車裡看了一眼,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與細節。
車裡沒有任何掙扎或打鬥的痕跡,這說明,沈今悅要麼是被迷暈了帶走的,要麼,她就是自願跟那人走的。
不管是哪種可能,那個接她上車的年輕男人都是最大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