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遇險

如此,真相已然明顯。

 顯然範文軒是在為皇帝做事。

 也難怪皇帝最後要保下他的命,合著他們竟有這麼大的秘密。

 天經怒極拍桌,“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天下君王,哪有蕭凌月那樣,國庫空虛,竟想著這般旁門左道填補。

 此方法,確實能拿到不錯的收益,可是要是讓邊境知曉我國靠這些支撐國庫,恐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真不知這蕭凌月到底是怎麼坐上皇位的,就這般德不配位之人根本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

 “天經,慎言!”

 “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叫我慎言,那人到底是怎麼坐上皇位的?將軍,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嗎?”

 除開做乞丐的那段,他和顧衍州算是自小跟在皇帝蕭凌月身邊的。

 那時候的皇帝還只是太子,因身旁兄弟才能皆高於他,他常常自怨自艾。

 也是顧衍州在他身邊出謀劃策,這才讓其在先皇面前有展示頭角的機會。

 後來先皇得病,九子奪嫡鬧的是沸沸揚揚,也是顧衍州讓蕭凌月細心等待,坐收漁翁之利。

 可等到花真的落在蕭凌月頭上時,蕭凌月就跟那過河拆橋的似的,不僅讓顧衍州帶著麒麟軍四下征戰,還利用多方勢力瓦解顧衍州權利,建立諸多制約顧衍州官職。

 好在顧衍州有麒麟軍在手,就算對方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將顧衍州狠狠的踩在腳下。

 “做君王,他沒有做君王的自覺,做兄弟沒有兄弟的義氣,就這般噁心的人,我們作何要對他俯首稱臣?

 依我看,與其在他的褲襠底下夾著尾巴做人,倒不如揭竿而起,自己做著皇帝。”

 “放肆!”

 顧衍州眼中藏著抹不開的濃霧,天經撲通一聲跪地。

 可那炙熱的眼眸裡,卻再有半點害怕和屈服,“將軍,就算是屬下放肆,屬下也不得不說了。

 之前皇帝對你下藥,你說以天下為重,即便那人喪心病狂,可他至少是個明君。如此,就算是為了我們親手打下的天下,也不該對他心存惡念。

 可如今樁樁件件都顯示了他並非明君,留下他不僅是我們的威脅,也是整個北禾的威脅。

 如此危險之人,為何不能反呢?依我看,比起那蕭凌月,將軍,你才是更適合坐上這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