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都是那一聲骨酥肉麻的‘皇上~’惹的禍
陸海棠還是失算了。
本以為徽宗帝最後會拓展到喜歡上他,愛上他,
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成了被說中心思,惱羞成怒。
陸海棠鬱悶的不想說話。
拿起柳枝,發恨的串山楂。
徽宗帝一邊繼續挖核,一邊悠悠的說:“愛妃不必氣惱,愛妃的心思被朕知曉,是好事。”
陸海棠——
一顆山楂拿在手上,本來是準備串在柳枝上的。
見到徽宗帝說個沒完沒了,一生氣,直接砸像徽宗帝的腦殼。
噹的一下,微疼,40%,可以忍受範圍之內。
徽宗帝的臉色就黑了。
身為一國之君,哪個敢拿山楂砸他。
而且還是砸在腦門上,朕不要面子嗎!
“抱歉呢,臣妾沒拿住。”陸海棠不要太做作。
“砸疼皇上了吧,臣妾幫著揉揉。”
徽宗帝沒動,就這麼看著陸海棠伸手幫他揉。
陸海棠也真的幫徽宗帝揉了被山楂砸到的位置,只不過力道沒‘拿捏好’,把徽宗帝的頭推的向後仰了一下。
若不是徽宗帝下盤穩,怕是都要被推到馬車外。
徽宗帝氣笑了。
這女人當真是——
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好,很好。”
徽宗帝咬牙冷笑。
“敢對朕如此不敬的,除了愛妃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了。”
陸海棠眨了眨眼“皇上是不是覺得臣妾很特別?”
徽宗帝點頭承認。
“愛妃的確特別。”
特別到敢對朕動手。
陸海棠別提有多得意,結果聽到徽宗帝接下來的話,笑容就僵住了。
徽宗帝說:“所以——朕不打算放愛妃離開後宮了,想把愛妃留在朕的身邊,畢竟愛妃這樣特別的,也是難得一遇。”
“——皇上是想言而無信嗎?”陸海棠臉色冷了下來。
陸海棠不高興了,徽宗帝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愛妃都能夠對朕如此不敬,朕又為何不能言而無信?”
“況且我大宣律法哪一條規定,朕不能言而無信?”
陸海棠——
氣的把串了一半的山楂連同柳枝丟在小桌子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留給徽宗帝一個背影。
徽宗帝笑了。
如朗星的眸子笑意瀲灩生輝。
“愛妃不做糖葫蘆了?”
陸海棠:“——”
“愛妃怎的不說話,是生氣了?”
陸海棠依舊不回應,主打一個把徽宗帝當空氣。
一聲嘆息響起,徽宗帝拿起陸海棠沒串完的糖葫蘆,繼續慢條斯理的串著山楂。
“本來朕是逗愛妃玩的,既然愛妃當了真,那便做真吧。”
陸海棠:難怪都罵‘狗皇上’,小皇上還真的狗!
知道她一心想離開後宮,經常拿這件事威脅。
偏偏自己還受迫與他,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朕也知曉愛妃是無心。”
徽宗帝一邊慢條斯理的串著山楂,一邊自言自語。
“這樣吧,朕再給愛妃一次機會,朕數到三,若是愛妃再不理朕的話,朕就收回准許愛妃離開後宮的承諾。”
徽宗帝淡淡的睞了眼陸海棠的背影,唇角上揚。
而後不急不緩的開口:“三、”
擦!
小皇上不講武德!
陸海棠行動快於大腦,忽的掀開被子坐起。
即便知道徽宗帝是有意拿捏,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捏著嗓子喚了一聲:“皇上~”
這一聲‘皇上’叫的骨酥肉麻,差點要了徽宗帝的小名。
看到徽宗帝一個趔趄,險些從長凳上掉下來,陸海棠就平衡了。
以為就你會玩陰的麼!
“皇上可是要臣妾如何的理你呢?”
陸海棠湊了過去,抬手抓住徽宗帝胸膛的布料,“是這樣嗎?”
“還是這樣?”
陸海棠抓著徽宗帝胸膛布料的手變成了在徽宗帝的胸口畫圈圈。
徽宗帝硬了。
身體僵硬。
就連呼吸都跟著一窒。
感覺有什麼東西直衝腦門,呼吸都開始粗重。
臉色漲紅。
臥槽!
不會是那方面好了吧!
看到徽宗帝的反應,陸海棠暗叫了一聲不妙。
再繼續跳戲下去怕就要惹火上身了。
行動快於大腦,一把將徽宗帝給推開。
‘咚’的一聲,徽宗帝的後腦撞在了車廂上。
疼不疼不知道,但是臉色變了。
陸海棠就尷尬了。
說了句:“臣妾去喚彩月過來幫著做糖葫蘆。”
不等徽宗帝回應,提著鞋,掀開車簾就跳了下去。
徽宗帝的臉色更黑了。
這女人,居然赤腳就跳下馬車,是害怕朕會對她動手?
本能的摸著撞疼的後腦,低頭看向某一處。
方才良妃的手指在胸膛上畫圈圈的時候,似有熱流向這一處聚集,只差那麼一點點,似乎就差那麼一點點——
都是因為突然的撞在車廂上,把那一點點撞沒了。
話說‘晉王’的侍衛幾個青門騎著馬護在馬車左右,見到陸海棠提著鞋子赤腳從馬車上跳下,都驚呆了。
娘娘方才跟主子在馬車裡打架了?
那‘咚’的一聲,可是不小。
而且根據眼前的狀況分析,吃虧的那一個應該是主子,若不然娘娘怎麼會驚慌的跑向彩月的馬車。
而且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
幾個青門很是擔心,主子被娘娘打成了什麼樣子,有沒有傷到,傷的重不重——
但是誰也不敢主動慰問。
畢竟關乎著主子的顏面。
幾個青都默默的三緘其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生怕被主子知道了他們知道主子被娘娘打傷的事,再被滅口。
“籲!”
晉王的馬車是跟在陸海棠和徽宗帝的馬車的後面的。
好在是拉開了距離。
不過車伕也是被嚇得夠嗆。
娘娘突然從行駛的馬車上跳了下來,這要是傷到了,或者是被自己趕著的馬嚇到了,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是保不住啊!
陸海棠哪裡顧得上別人有沒有被嚇到。
提著鞋子直接跑向彩月的馬車,掀開車簾鑽了進去。
彩月:“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彩月本想問,怎麼突然來了她的馬車。
結果看到陸海棠是赤腳提著鞋子的。
舒音也在彩月的馬車裡,兩人正在打牌,彩月的額上和臉上貼了不少的紙條。
陸海棠擠出一抹假笑:“太無聊了,過來跟你們兩個一起打牌。”
舒音可沒有彩月這麼好騙,瞥了眼陸海棠提在手上的鞋子,笑著道:“怎麼,把皇上惹怒了,被踹下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