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因為有一些人根本就不配
往臺階上爬的時月白,回頭看了易轍一眼
她不明白易轍跟著她做什麼。
看易轍的那個眼神,時月白覺得挺費解的。
時月白現在還要急著去繼續搞她的小實驗。
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應付易轍。
所以時月白一個閃身,從易轍的面前跑掉了。
長長的臺階上,易轍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看時月白離開的空地。
他跟時月白之間有一個結契印。
社會讓他和時月白從靈魂深處,產生千絲萬縷的羈絆。
所以易轍會不由自主的關心時月白。
這是易轍的本能。
他要跟在時月白的背後,看時月白究竟準備去幹什麼?
他擔心時月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為什麼會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傷?
這種傷痛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易轍明白,時月白當時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
他才分擔到時月白十分之一的疼痛,就已經讓易轍很受不了了。
得是多嚴重的傷,十分之一都能夠讓他痛成這樣。
時月白究竟在幹什麼?
易轍的目光又望向大城的方向。
他一再的壓抑自己往大城去的腳步。
可能在他這裡是一種必然與本能。
但是時月白不會喜歡他像個跟蹤狂似的,一直跟在他的背後。
易轍站在原地躊躇了很久,才壓抑住這種本能回到同字框裡。
時一正坐在輪椅上,看著溝渠對面的那一道圍牆。
事實上,時一自回到時家之後,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輪椅上。
一坐就是一整天的時間。
負責照顧時一的那兩個老人,怕時一把自己給悶壞了。
所以從早上開始,就把時一從時家推出來,就放在溝渠的邊上。
同樣的位置。
但這是時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意識到,時家與以前有了多麼大的改變。
易轍走到時一的背後,時一偏了一下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身後的兄弟。
時一的嘴唇動了動,終於開口問道:
“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
易轍說,“你失蹤了之後,我沒有很多的時間照顧月白她們。”
“每一次,等我過一段時間來看她們的時候,這裡就會發生一點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