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應 作品

第22章 擊掌為盟(第2頁)

 

 “姑娘還說了。”
 

 火鶴明顯就是早有準備,微笑道:“五公子看書不需要用腰看,用眼睛看就行了。”
 

 晏驁川瞪大了眼,火鶴繼續補充:“姑娘說考慮到五公子受傷疼痛難忍,所以今日只需要背誦詩經五篇,明日她來抽查。”
 

 “她還來抽查我?”
 

 晏驁川氣笑了,“我……”
 

 “姑娘吩咐,奴婢不敢不從,那五公子好好休養,奴婢告退。”
 

 火鶴看出晏驁川要發脾氣,機靈地福身離開。
 

 酥山樂了,“這丫頭倒是比銀柳狡猾。”
 

 浮元子瞥了眼酥山,“先前讓人帶路時不是還喊人家姐姐?這會兒就叫銀柳了。”
 

 酥山冤枉得很,“那次春日宴分明是主子讓我將人引開,我不那樣做,人家怎麼可能跟我走,再說了……”
 

 浮元子見酥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怎麼?覺得自己沒理了?”
 

 酥山回憶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猛地拍了下大腿,“說起春日宴,公子,我今日幫您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那匣子不見了。”
 

 晏驁川立即坐直了身子,翻身就要下床,腰上傷

口扯得他額頭又冒出了大汗,表情痛苦。
 

 “公子別下來。”浮元子攔下人,走到書架面前檢查,果真沒有瞧見上頭的匣子。
 

 晏驁川急切追問:“怎麼會不見?”
 

 浮元子回憶,“屬下記得前兩日,夫人讓人打掃過萱草院,會不會是那時……”
 

 那匣子對晏驁川來說極為重要,他擰緊眉,疾言遽色,“還不快讓人去找。”
 

 酥山知道公子急了,忙說好。
 

 ……
 

 牡丹院內,銀柳去替火鶴將重新打的匣子拿回來。
 

 入了屋子先將被霧氣沾溼了的披風脫下,掛在炭火盆邊烤乾,免得溼氣害宋枳軟感染風寒。
 

 “姑娘,匣子重新打好了,瞧著和先前那個沒什麼區別,五公子應該發現不了。”
 

 銀柳掛好披風,這才抱著匣子放到伏案的宋枳軟跟前。
 

 “好,辛苦你了。”宋枳軟握筆臨紙,在描摹著什麼。
 

 火鶴正好從萱草院回來,一進屋就對宋枳軟和銀柳說:“方才我將那堆書抱過去的時候,五公子臉都綠了,我都害怕他氣得背過氣。”
 

 宋枳軟低頭一笑,“他生氣是正常的,他慣來是不服管教,如今我這樣對他指手畫腳,他心裡自然是不舒坦。”
 

 “姑娘,你這是在畫什麼呢?”
 

 火鶴性子大大咧咧,容易分神,方才還在興奮地說晏驁川的模樣,現如今又被畫畫的宋枳軟吸引去了注意力。
 

 “我在畫衣裳。”
 

 宋枳軟神色認真,“準確來說,是畫浮光錦製成的衣裳。”
 

 “浮光錦?那是什麼?”火鶴聞所未聞。
 

 銀柳走過去,打量著宋枳軟筆下的浮光錦,驚訝道:“姑娘的畫功真是栩栩如生,
 

 瞧這衣裳料子,光彩動搖,真是讓人炫目。”
 

 火鶴也湊過去瞧,“還真是。”
 

 “銀柳,你最近留意一下合適的商鋪,我打算做生意。”
 

 宋枳軟抬起下巴,指著畫紙,“就賣上頭這個。”
 

 她記得前世也是這時候,從外邦流傳進這浮光錦,做出來的衣裳光彩照人、波光粼粼,一時間在京城貴女中引起軒然大波。
 

 京城布行家家效仿這浮光錦,賺得盆滿缽滿。
 

 銀柳愣了,“賣衣裳?姑娘您是大家閨秀,怎麼能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