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愧疚絕望(第3頁)

 “很驚訝嗎？”犯罪組織頭目獰笑著走到臥底警察身邊，用腳踩在他的傷口上，“我早就告訴過你，背叛我的下場只有一個！”

 臥底警察強忍著劇痛，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向逸飛，眼中充滿了愧疚和絕望。

 “對不起……”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這兩個字，然後頭一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不！”向逸飛目眥欲裂，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膛熊熊燃燒。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戰友，在自己面前被殘忍殺害，卻無能為力。

 祁冰雪緊緊地抓住向逸飛的手，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裡。

 她知道，此刻的向逸飛，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她的支持和陪伴。

 向逸飛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頭頂，憤怒像一頭野獸，要撕裂他的胸膛衝出來。他猛地站起來，卻被祁冰雪死死拉住。

 “冷靜點！”祁冰雪低聲喝道，但她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聲音，都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向逸飛紅著眼，聲音嘶啞，“老李為了我們，為了這個案子，付出了生命！我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

 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雙拳緊握，指節泛白。他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沒能保護好戰友。

 祁冰雪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何嘗不心痛，何嘗不絕望？老李是她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是值得信賴的兄弟，如今卻在她眼前……

 “向逸飛，你要振作起來！”祁冰雪用力搖晃著向逸飛的肩膀，“老李是為了正義而犧牲的，我們不能讓他白白犧牲！”

 向逸飛緩緩抬起頭，看著祁冰雪眼中閃爍的淚光，心中那股狂躁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他明白，祁冰雪說得對，他不能倒下，他要為老李報仇，要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