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暗流湧動
“哦，志波海燕？”
碎蜂有些驚訝，不禁出聲問道。
志波海燕在原著中固然地位不低，天才程度被拿市丸銀來比較。
沒有死去的話，勢必是一位強大的隊長，保底也是能混到二等靈威。
但現如今，他只是一位在摸索開發卍解的副隊長。
而碎蜂，則已經是成名的隊長。
雖然當上隊長才三年，但她已經混出了不小的戰績和戰功。
更以戰鬥力坐穩了戰鬥番隊隊長的位置。
要是別人告訴碎蜂，要向志波海燕學習一二，她可能都會有些反感。
但雀部長次郎作為自己的老師，又有著千年以上的壽命和閱歷，碎蜂認為有必要好好聽一聽其中的原因。
“是的，那位志波家的現任當家。”
雀部語氣誠懇：
“碎蜂，你無疑是個天才，但你千萬不要驕傲。”
“你的天賦顯然兌現在了戰鬥方面，而在斬魄刀方面，恕我直言，你還未開竅。”
碎蜂點了點頭。
山本也曾點出過這一點，碎蜂也承認，此刻雀部指出來，她擺出洗耳恭聽的態度。
雀部長次郎給予了志波海燕很高的評價：
“而志波海燕，以我活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他是一個斬魄刀開發方面的天才。”
“那天，我去觀摩他雕琢摸索卍解的過程。”
“我突然發現，這傢伙雖然稚嫩，但竟然在雕琢卍解方面，走在了很多隊長的前面。”
雀部長次郎努力斟酌著語言，描述著那種狀態：
“該怎麼說呢？”
“大部分隊長，包括碎蜂你，打造出的卍解，都停留在了初窺門徑的層次。”
“很多隊長，更是停留在這一步，難有寸進。”
“所謂卍解，可以理解為【萬般解放】，或者說，【力量解放的萬般姿態】。”
“而我們釋放出的卍解，則是那【萬般之一】。”
碎蜂認真聽著雀部的講解，眼中不時閃過思索的神色。
按雀部所說，卍解是力量達到一定層次後，在真正解放的萬般可能性中，選取了其中一種加以雕塑打造。
頗有些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意味。
而大多數隊長，都是力量到這一步後，水到渠成，自然而然選了一種，加以形成。
這個過程……很隨機。
比如碎蜂如果機遇、心境不同的話。
說不定會像大狗一樣，解出某個叫【金色雀蜂雷公】的巨大能量體高達。
“以我觀察，志波海燕，與那些隊長不同。”
雀部長次郎的語氣帶上幾分鄭重：
“他其實早已水到渠成，可以釋放卍解了。”
“但他壓制住了這個過程。”
“他目前所做的，竟然是在不斷重複感悟，努力讓即將成型的卍解，往他自己心儀滿意的姿態去靠近。”
碎蜂瞪大了眼睛，她聽懂了：
這貨竟然在卍解池裡不斷單抽？？
別人都是條件到了，隨緣一發。
一般點的出個藍色，比如【龍牙鬼燈丸】。
歐洲一點的閃金色傳說，比如【餓樂迴廊】。
但按雀部所說，志波海燕竟然在池子裡賴著不走了，勢必要抽到金色傳說？？
這什麼sl大法？？
見碎蜂似乎認識到了這件事的誇張程度，雀部又繼續爆出猛料：
“這件事，其實以我的角度看，更加誇張。”
“總隊長大人，也幹過這樣的事情。”
“——但那已經是他建立瀞靈庭後的事情了。”
“曾經，總隊長大人的卍解是一把豪火之劍，火光洶湧、燒卻一切。”
“但他創立瀞靈庭後，怕誤傷到同伴，便將那誇張的火焰與溫度，全收進了【流刃若火】的刀身。”
雀部眉頭一皺：
“這個過程，實際上是總隊長大人，重新打造了一遍卍解。”
“是【流刃若火】真正力量解放，萬般姿態中的另一種。”
“換句話說，總隊長大人，擁有不止一個卍解。”
“只是說，現在這一個，是現階段最符合他心境、以及最合適使用的姿態。”
“而志波海燕，居然在副隊長階段，便做
出了和總隊長大人差不多的舉動。”
他讚歎地說道：
“假以時日，志波海燕不可限量！”
……………………………………
碎蜂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出一番隊的大門。
直到離開，她腦海中還在迴響著雀部說的那些話。
雀部的意思是，碎蜂可以觀摩志波海燕不斷感悟卍解的過程。
對方也是元素系斬魄刀，碎蜂可以把握那種鑽研元素的過程，有助於她進一步開發斬魄刀。
但碎蜂心中想的，完全不一樣。
卍解，可以重新練？？
山本的【殘火太刀】，竟然是另一個卍解？
“力量有萬般姿態，卍解也可以有多個，倒也合理……”
“是了，黑崎一護的【天鎖斬月】斷了，二枚屋王悅也說過，卍解不能修復，只能重新打造。”
“照這樣說，我也可以重新打造，尋找雀蜂的另一種卍解姿態？”
思緒紛飛間，碎蜂忽然感覺到一陣浪潮般的靈壓波動。
潮起、潮落，非常有規律。
抬頭一看，她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十番隊。
“這個波動……是志波海燕在感悟嗎？”
碎蜂心下一定，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訪一番！
讓十番隊的死神代為引路，碎蜂一路來到了十番隊後方的訓練場。
場地中央，志波海燕盤膝而坐，肉眼可見的靈壓不斷起伏。
碎蜂遠遠坐下，也閉上眼睛，感悟起來。
遠處的樹林陰影中。
一道披著斗篷的身影幾乎與樹蔭融為一體。
他見碎蜂到來，“刷”地一聲瞬步離開。
幾個輾轉，斗篷男來到一處隱秘昏暗的地下空間。
他摘下頭套，露出一頭髒辮和無聲的眼球：
“藍染大人，情況有變。”
“十一番隊的碎蜂，來到了志波海燕身旁。”
“哦？”
椅子旋轉過來，露出藍染的臉：
“她找志波海燕做什麼？”
“什麼也沒做，志波海燕在突破卍解，碎蜂在遠處坐下來，閉上了眼睛。”
“我見兩人沒有什麼交流，便趕緊回來彙報了。”
東仙要眉頭一皺：
“碎蜂是成名的強大隊長，我怕【遮靈斗篷】避不開她的感知。”
“你的顧慮是對的，要。”
藍染點了點頭，對東仙要的謹慎表示讚許。
他身後，一陣如蛇蠍般的少年音傳來：
“藍染大人，需要我去幹掉她嗎？”
“不，銀，現在不比三年前。”
“我也不願意讓你冒險。”
藍染抬起頭，嘴角掛起盡在掌握中的微笑，說道：
“既然十一番隊的隊長出現了，今晚的計劃便取消吧。”
“不用著急，來日方長……”
他低下頭，眼鏡反射出白光，讓人看不清眼神：
“我們需要的，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