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紫 作品

第 57 章 “我乾淨了,能親...(第2頁)

 應寧從一場深沉而滿足的睡眠中醒來,感覺彷彿經歷了一個漫長而美好的夢境。

 醒來後神清氣爽。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床頭的時鐘,驚訝地發現才五點,天還沒亮呢。

 她扭過頭來,目光正對上阿言那張安靜熟睡的臉龐。

 他的臉頰上似乎不小心被壓出了些許微紅的指印,好像被誰在夢裡打了一巴掌,應寧有點想笑。

 而他卻毫無知覺,睡得呼呼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可仔細看,那細細的指印好像是她的誒?

 難道是她夢遊打的?

 怪不得她覺得自己的手麻麻的……

 “阿言,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呢。”應寧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他臉頰的紅痕,大概怕吵醒他,所以聲音輕柔得不像樣子。

 可謝陸言卻突然嗯了一聲,問她做了什麼夢。

 性感磁性的低音炮,還挺好聽。

 他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隨後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早安。”

 應寧笑眯眯的,“你怎麼也醒啦?”

 “聽到你說做夢,所以我醒了。”謝陸言握著她的手,到嘴邊咬了一下她的手指,聲音沙啞而低沉,“還沒說你做了什麼夢?”

 應寧想了想,忘了,但是臉頰卻微微發紅。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夢’。

 “春夢?”謝陸言壞笑著,握著她的手伸到被子裡,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問,“是這樣的夢嗎。”

 “不、不是……”掌心覆上……

 謝陸言的眼睛變得越來越紅,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到達那一刻,他猛地掀開被子,眼神失焦地望著天花板,又薄又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定格成了o型,長達十分鐘的cooldowntime裡,他雙腿繃直,身子一抽一抽的,臉頰逐漸泛起了嫣紅。

 他累壞了。

 應寧爬起來幫他擦乾淨身子,他睜著眼看著她樂,又痞又嬌的。

 “該換我了。”他喘著說。

 “啊?”應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到,隨後他整個人便壓了下來,大手一揮,將被子蓋上,被子正好遮住了她的下半身,也矇住了他的腦袋。

 應寧的身子過電般一陣陣瑟縮著,她緊緊抱著他的頭,不斷哀求他停下,不斷地說不要,不斷地說求求你,痛苦又歡愉。

 (……)

 完事後,他爬了上來,在她耳邊壞笑,“舒服嗎。”

 床單都溼透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謝陸言在她嘴唇親了一口,問她甜嗎。

 應寧趕緊擦了擦,雖然是自己的東西,但是也嫌棄的不行。

 “別這樣,阿言……”她不喜歡。

 謝陸言看出她不高興,於是爬了起來,走向衛生間漱口,然後用清水仔細地洗淨臉龐,徹底弄乾淨以後,才又爬回了床上。

 好看的鼻樑上還掛著清爽的水珠。

 他笑得同樣清爽,“我乾淨了,能親嗎。”

 應寧心思一動,又被他這張好看的臉蛋蠱惑了,忍不住主動湊了過去,奉上雙唇。

 在他唇角輕輕吻了一下。

 謝陸言隨後扳過她的身子,從側面緩緩弄了進來,這是最節省體力的一種方式。

 兩個人做到七點鐘,鬧鐘一響,應寧就立刻推開了他,“我要去上班了!

 謝陸言被刺激得不上不下,難受的要死,他從櫃子裡翻出手套,拿著去了衛生間。

 應寧下樓後,發現雲姨不在,廚房裡也沒有準備早餐,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有可能是去了菜市場還沒回來吧?她沒再等,而是親自動手,為阿言和自己煮了碗麵。

 還貼心地給雲姨也準備了一份。

 她吃了早飯,沒等阿言下樓,便留下了一張字條,隨後便打車去了醫院。

 到了單位後她就給小樓發了條信息,問他怎麼樣了。

 她說晚上去看他。

 應寧想了想,又給王伯打了個電話,拜託他幫忙燉一鍋補身的雞湯。

 她沒透露是小樓生病了,只是說是有個朋友骨折,需要食補。

 王伯聽後一口答應了。

 一下班,應寧就趕去奶奶家取雞湯。可剛一走出醫院時,她就感到身後好像有個人在尾隨著她。

 或許是因為陳全那件事,她多少有點驚弓之鳥了。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並放慢腳步觀察,但奇怪的是,那個人似乎也同步放慢了腳步。

 於是她又加快腳走,可那個影子也同樣快了起來,而且無論她往什麼方向走,那個影子都如影隨形地跟在她身後。

 應寧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悄悄將手伸進包裡,按下了手機上的110三個鍵,準備隨時報警。

 恰巧,旁邊有家水果超市的門開著,應寧心中一喜,轉身準備衝進去尋求幫助。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那個人也突然加快了步伐,兩步衝上前來,一把將她拽進了旁邊的小衚衕裡。

 作者有話要說

 寧寧現在和阿言在一起是很累的,但她也不可能和小樓在一起,樓媽也不會同意。當然坤子也不可能,只要是這個圈子裡,寧寧都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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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突然出現路障,大力迅速打開雙閃,將車停在路邊。

 緊隨其後的四輛寶馬7系也依次停下,裡面都是謝陸言帶來的保鏢。

 前方有車輛陸續掉頭,但卻遲遲不見陳全的車輛出現,謝陸言察覺有異,讓大力去前面看看情況。

 不一會兒,大力跑了回來,對謝陸言彙報:“是坤哥!他帶人攔了陳全的車,現在正在前面修理陳全!”

 大力回憶了一下剛剛看到的血腥場面,縱使他見慣了這樣的打打殺殺,也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言哥,坤哥下手挺重的,看樣子,怕是要把姓陳的打死。”而且他估摸著,過不了多久交警就該來了。

 大力想到什麼,未免有些擔憂,“坤哥現在回國,本來就該低調,這時候要再染上條人命,恐怕誰也救不了他了。”

 “是,他現在不能出事。”謝陸言神情凝重,吩咐大力,“把陳全弄過來。”

 阿坤一棒子狠狠下去,又是咔嚓一聲,陳全渾身骨頭都快碎了,四肢扭曲地躺在地上,這時衝過來幾個西裝男把他救走。

 陳全以為自己遇到好心人了,咬牙忍痛道:“我給,給你們個電話,你們幫我喊人來,我給你們一百萬!”

 然而,話音剛落,人就被繩子捆成了麻花,粗暴地塞進了後備箱。

 謝陸言甩門下車,迅速換到駕駛座上,大力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一腳油門衝了而去。

 糟了!大力下意識緊追了兩步,大聲喊了一嗓子!

 “不是,坤哥不能出事,但言哥你也不能衝動啊!”-

 109國道是一條盤山公路,特別是在門頭溝區段,由於多山,存在大量彎道和臨崖路段,緊鄰懸崖峭壁。

 謝陸言拉著陳全,一路疾馳,車速快到幾乎到了飆車的程度。

 陳全在後備箱中顛簸,像只氣球一樣不斷撞擊著四壁,被折磨得幾乎生不如死。

 謝陸言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兇狠地盯著前方,車子如漂移般甩過彎道,下方就是千丈懸崖。

 高大的警示牌提醒著前方是事故高發路段,需減速慢行。這是門頭溝境內最危險、最容易墜崖的路段,然而謝陸言的車子卻絲毫未減速。

 他最終將車停在了一處最料峭的陡坡上,調整車頭,將車尾對準了一處沒有護欄的懸崖邊。

 然後,他竟然一點點鬆開了剎車!

 車子開始慢慢向後滑去,那是一個向下的坡度,隨著車尾逐漸探出懸崖,車子也微微向下傾斜。

 陳全意識到謝陸言的企圖,驚叫著不要!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頓時響徹山谷……

 然而謝陸言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冷血,此刻車尾已經完全探出了懸崖,車身也向下傾斜了將近三十度,任誰也想象不到謝陸言的膽子會如此之大!只要再後退一釐米,整輛車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可他眼神冷酷,腳下沒有絲毫猶豫,此刻,他顫抖的手指緩緩移向後備箱的開啟按鈕。

 只需輕輕一觸,陳全便會從車內滾落,墜入深淵般的懸崖。

 然而,在他即將按下按鈕的剎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雲姨打來的。

 山風獵獵迴響。

 謝陸言立刻按了接聽,雲姨的聲音焦急地響起,“少爺,應寧小姐做了噩夢,哭醒了,她一直在找您,您能回來一趟嗎?”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妞妞的名字,謝陸言才從變態的衝動中猛然回到理智。

 他的手就這麼在按鈕上停住了。

 謝陸言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掙扎都吸入肺中。

 最終,他還是踩下了油門,將車子開了上來。

 他下車後,從後備箱中粗暴地拽出了陳全。

 陳全此刻渾身是血,臉色蒼白,彷彿剛剛從一場噩夢中掙脫出來。過度恐懼和顛簸讓他嘔吐不止,全身瀰漫著嘔吐物與血腥的混雜氣味。

 謝陸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就這麼把他丟在了山頂。

 隨後,他回到車上,毫不猶豫地踩下油門,疾馳下山。

 傍晚十點,謝陸言驅車返回市區。

 然而當他的車子駛進小區後,臉色卻突然變得慘白起來。

 別墅外,院門敞開,一排白底紅字、wj31開頭的軍用越野車堵住了門口,將整個院子圍得水洩不通。

 他急忙望向二樓,臥室的窗戶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窗簾緊閉,看不到裡面的人影。

 “媽的!”他狠狠錘了一記方向盤,刺耳的喇叭聲頓時迴盪在四周,隨後他便摔門下車,衝進了別墅。

 譚韻泠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喝茶,聽到外面的響動,她冷眼瞥了一眼大門,此時謝陸言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

 雲姨跪在茶几旁,渾身顫抖,一見到謝陸言便泣不成聲:“對不起少爺,我不是故意那麼說的……是、是……”

 謝陸言喘著粗氣,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幾乎溼透了胸前的襯衫。

 他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客廳裡的每一個人,從雲姨到譚韻泠,再到她身後站著的老媽子,最後落在幾名守在樓梯口的便衣武'警。

 “放心,她在樓上睡的香著呢,你這麼寶貝她,我敢動她嗎?”

 譚韻泠示意他坐下,不滿地問:“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幅樣子?”

 謝陸言瞥了一眼樓上,扯開領帶,坐在了譚韻泠對面的沙發上。領帶被他團了團隨手丟在一旁。

 譚韻泠冷聲說:“你昨天就那麼跑了,小雅不高興,她媽媽今天也找我抱怨了幾句。我知道你不願意奉承談家,所以我不強求你。既然你不想訂婚,那就直接結婚吧。你明天就去和小雅領證,樓上的那位我不會動她。否則,你應該知道,你外公有能力讓她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