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可以幹一晚都不停...(第2頁)
夏可臉色不太好。
“要不回房間休息一會兒?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這沙發上這麼多狐狸精盯著他,玩完還可能進她房間嗎?夏可心裡門清,可她快來大姨媽了,從下午肚子就開始疼,看到大家紛紛跳水,一整晚都心驚膽戰的,不過她還是咬咬牙決定奉陪到底。
“不用,我留下陪你玩。”
孟子坤沒再說什麼,大家繼續玩遊戲,這次終於輪到他們輸了,一群人排著隊在泳池前站好,場面甚為壯觀。
“早知道穿比基尼了,這衣服溼了不就沒辦法穿了嗎。”
“乾脆我們都脫了好了!”
“好好好!”
孟子坤嗤了一聲,他沒脫,別人也不敢較勁兒,他這個身份沒人敢逼他,小樓也沒脫,他要臉,其他人三下五除二都脫光了。
男的就剩了內褲,女的也只多剩了件胸衣。
有的浪一點的,全都脫了。
夏可的手猶猶豫豫放在上衣的肩帶上,旁邊有兩個早就看她不順眼的大胸妹子在冷嘲熱諷,“玩不起別玩嘛,扭扭捏捏裝什麼清純。”
聞小樓聽見,挺不樂意地呲了她倆兩句,還說其中一姑娘的屁股癟了,“該填硅膠了啊!”
看在阿坤的面子,他對夏可說:“都自願的,不想脫就不脫啊,不想跳都沒事兒。”
孟子坤也淡淡來了一句,“別勉強。”
夏可最終還是沒那個膽兒,主要她是真的沒辦法落水。
“那我一會兒大家跳個舞,補償一下大家可以嗎。”
“好呀好呀!”美女跳舞誰不樂意看呢?幾個男的學著她的語氣起鬨回應著,孟子坤看她一眼沒說話。
中場休息時,夏可做足心理準備,主動站出來說要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
她想表現自己。
本來大家都快把這茬忘了,她自己一提,那些個愛湊熱鬧的公子哥紛紛想起來,各個扯著嗓子為她鼓掌歡迎。
夏可的自尊受到極大滿足,她小時候學過舞蹈,底子不錯,念大學時也有相關課程,本來想在眾人面前露一手,沒想到剛到第一個劈叉的動作就把腳扭了。
她尖叫一聲摔在地上,看著是真疼。
孟子坤指著服務員讓人趕緊過去。
服務員剛想要扶她,就被她一把揮開,“走開!我能行!”
她還要站起她是顯眼包。
小樓朝著服務員大喊:“船醫呢?怎麼還他媽不過來!”
“船醫剛剛喝多了,人醉死過去了。”
“嘖。”聞小樓煩死,他是主人,誰出意外他都得擔責,擔責倒是不怕,主要這姑娘是坤子的人,現在阿坤對她到底什麼心思他也拿不太準,怕就怕他怪罪,偏偏船醫這時候還喝多了!
就在這火燒眉毛之際,聞小樓看了夏可那張臉一眼,突然想起一人。
妞妞!-
謝陸言剛剛躺在沙發上和應寧調情,調到欲'火焚身時,他打橫將應寧抱起,直接將人扔到大床上。
謝陸言分開雙'腿騎在她胸前,三兩下扒'光她上身,他抓住她兩隻胳膊向後一攏,用手銬將手腕銬在了床頭。
雙手虛虛抵在她脖頸上,謝陸言先是親了她嘴唇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藥的原因,他的胸口逐漸泛起大片紅暈,頭髮也溼淋淋地遮在眼前,和頭皮滲出的汗珠一起垂下來,滴在應寧瓷白的胸口。
她緊張地仰著頭,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骨和一側微微勾起的唇角,像個十足的變態和壞蛋。
此刻這個變態卻很溫柔地在舔她的唇瓣,像品嚐什麼美味,“小寧,我要開始艹你了。”
然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伴隨著服務員焦急地大喊,“應寧小姐!應寧小姐!您在嗎?甲板上有客人受了傷,突發狀況!船醫不在,樓少問您不能受累過去看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請了兩年假沒更新,內疚,不知道大家還在嗎?快留言讓我看到你們~50個小紅包補償大家~麼麼麼
p.s話說阿言吃了藥啊哈哈哈這可咋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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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從衛生間出來,找不到謝陸言,服務員指了指後甲板的方向:“言少他們去泳池那邊了。”
“好,謝謝呀。”應寧來到後甲板,發現謝陸言也坐在泳池邊的沙發上和他們玩遊戲。
她走過去,話,謝陸言就懶洋洋地收了手裡的撲克,指了指應寧,“我老婆來了。”
美女笑了一下,很識趣地離開。應寧就順便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她掃了眼茶几,發現謝陸言剛剛收掉的四張撲克是紅桃a,應寧微微一挑眉,朝阿言笑了一下,“玩的挺開心的嘛。”
很顯然剛剛他在給美女變魔術呢。
看似隨意地把四張牌放在桌子上,通過快速的手部動作使四張a牌在桌面上上下移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張a在跑動一樣。
雖然看著沒什麼難度,但是其實挺難的,很考驗手部技巧。
這個魔術阿言以前經常給應寧變,他特別愛玩紙牌魔術,應寧記得高中那會兒,只要春晚有劉謙他就會拉著她一起看,不僅看,還要當場解秘給她看,應寧還假模假式地給他鼓掌,後來大概又覺得不過癮,過年趁著放寒假的功夫飛去臺灣逼著人家劉謙當面看他解密,應寧沒跟著去,覺得這行為有點傻缺。
謝陸言把翹著的腿放下:“你再來晚一點,我玩得更開心。”
這就是在吃悶醋。
應寧低著頭抿著吸管偷偷樂樂兩下。
過了一會兒人來的差不多了,聞小樓起來組織大家玩遊戲,人群自動分為兩組,有一組還差了兩個人,程延正準備叫人進去再喊兩個,這時,孟子坤走了過來,一手揣著口袋,裝在若無其事地瞥了眼小樓,“一起?”
小樓:“啊、行,一、一起啊!”
再加上隨後黏過來的夏可,人這就湊齊了。
這遊戲其實蠻無聊的,三副撲克混一起,兩撥人打牌,輸了的那波集體罰酒,喝什麼由贏方指定,泳池後方是一整排壯觀的酒櫃,每一瓶酒都價值不菲,沒有一瓶低於五位數,都是小樓個人的私藏。
光罰酒其實也挺沒意思的,但是礙於應寧在,小樓又不允許他們玩太過火,最誇張的無非就是讓輸方的男生集體蹲地上,讓遊艇寶貝雙腿夾著酒瓶喂他們喝,寶貝們的身材各個盤靚條順的,太葷的又不敢搞,只能搞搞擦邊給大家添一樂兒。
月光下的甲板上瀰漫著淡淡酒香,一群喝到微醺的公子哥們都開始有點心癢,頻頻給小樓使眼色。
聞小樓畢竟是東道主,大家都是奔他來的,也不能讓人家玩的太掃興,顯得他招待不周,於是他微微咳嗽了一聲,給了謝陸言一個眼神。
謝陸言懂,丟了手裡的撲克,轉頭湊到應寧耳邊,“妞,你困了嗎?”
“我不困啊。”應寧他們這組從剛剛打牌開始就沒輸過,這會兒她也不想給大家拖後腿,看牌看得可認真了。
謝陸言就暗示她說:“你困了,得休息,嗯?”
應寧搖搖頭,“我真的不困啊。”
謝陸言乾脆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牌。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
“你困啦?”應寧抬頭看向阿言,發現他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又看了看大家,全都一臉猴急的模樣,這才明白過來,她忙站起來,也挺不好意思的。
“哦是是,我好像是有點困了!”
謝陸言隨後起身,和小樓招呼了一聲,一手溫柔搭上應寧的腰,摟著她不緊不慢地往外走。
沙發上一群二世祖紛紛朝他respect!
回艙房的路上,應寧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兒。
“你怎麼不早一點提醒我呢?顯得我跟傻子似的呀。”
謝陸言樂:“你可不就是小傻子。”
艙房位於頂層甲板,是整艘遊輪視線最為開闊的位置。一推開房門,柔軟而細膩的純手工羊毛地毯便映入眼簾。應寧習慣性地脫掉了鞋子,光著腳丫輕輕踩在地毯上,感受著它帶來的溫暖與舒適。
套房內部裝飾豪華,自帶一個三面看海的陽臺。陽臺的地板採用透明材質,站在上面,彷彿整個人都漂浮在海面之上,腳下的浪花翻滾著,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應寧雖然有些恐高,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陽臺邊,探頭望了望那無邊無際的大海,然後迅速退回到房間內,臉上露著愉快的笑容。
謝陸言緊隨其後,他別有深意地拉上了陽臺的紗簾,星星點點的光芒灑在海面上,透過窗簾的縫隙,為房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
他走到吧檯前,一手解著襯衫的扣子,動作優雅地坐在高腳凳上,給自己倒了杯氣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