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謝總西褲都皺了!(第2頁)
以上是應寧知道的內情。
講完俊俊的事兒,應寧故意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說,當初俊俊被迫轉學,是不是你和小樓哥一起策劃的?”
謝陸言確實也想起了這麼個事兒,不知怎麼了,眼神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突然湊過去,在她唇角親了一口。
“是。”這次他很痛快地承認了。
“所以啊,”應寧總結道,“俊俊的身份曝光確實給他帶來了壓力,但還不足以讓他徹底崩潰。真正壓垮他的,是你這個最後一根稻草。”
“你和小樓聯手對付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說你們倆是一個遞刀,一個殺人,有錯嗎?”
“沒錯。”謝陸言笑著親了親她,他心想這張小嘴可真能說,看著,忍不住又吻了吻。
“可你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應寧眼神透亮地看著他,“因為他偷拿了小樓哥的香包。”
謝陸言笑而不語,指尖很有技巧地來回撥動著她吊帶裙的肩帶,應寧被他撩的難受,輕輕握著他的手,反問他,“難道不對嗎?”
“對了一半……”
下一秒,他的手指勾著肩帶向下一拉,應寧渾身酥軟地掛在他肩頭,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她耳畔,“其實在他的枕頭下……除了發現了你送給小樓的香包,還有你丟失的粉紅色內衣。”
“什麼?”應寧小臉一秒爆紅,她記得剛搬來謝家的時候,是丟過一件內衣,一直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內衣忘在老家沒有拿過來,沒想到竟然是被俊俊偷了!
“他變態啊!”
“所以你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一定要他走了?”
謝陸言哼哼笑,瞧著比變態還變態,手也不老實地從肩帶處滑進了她的領口。
“幹什麼你……”
“看看。”謝陸言壞笑著湊到她頸前,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往下,“……看看我們小妞妞還穿不穿粉色小草莓了。”
……
應寧在謝陸言的辦公室裡待了將近兩個小時。
來的時候沒什麼人注意,可離開的時候幾乎人盡皆知。
公司裡當然有譚韻泠安排的眼線。
據說謝總下電梯的時候,都緊緊牽著那女人的手。女人身材小巧,依偎在謝總身側,頭上戴著一頂貝雷帽,雖然低著頭,頭髮遮住了臉,但依舊可見她臉上泛起的紅暈。
兩個人的腿都直打晃。
大家在小群裡紛紛八卦:“我操快看!謝總高級定製的西褲都皺了!”
兩個小時,做了什麼,足夠引人遐想。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譚韻泠的耳朵裡。
那會兒,她正在茶館和聞孟二位夫人悠閒品茶,突然收到眼線發來的視頻,她頓時怒不可遏,一把將手機摔在了桌上。
“胡鬧!簡直胡鬧!!”
作者有話要說
陳浩這段其實不在大綱裡,是臨時加進去的,想通過製造一些矛盾來讓人物性格更鮮明(我覺得完美男女主人設都太像紙片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故事每個人物都應該是豐滿的,有優點也也應該有缺點,作者不怕寫出來,因為每個人最終都會往好的方向改變)這個一不小心就寫了好幾章,而且還總是卡文,阿~迅速拉回主線~感謝在2024-04-1810:43:24~2024-04-1911:44: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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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瞠目,看向阿言。
謝陸言哎了一聲,一本正經地對著電話說道:“沒必要,是人都會犯錯,只要他肯保證以後不會出現在圈子裡,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啊???!”
謝陸言直接掛掉電話。
他握住應寧的手,微微嘆息,“小樓一小情兒,不小心把和他的事兒抖落了出去,想封口。要我說各行各業都不容易,要體諒別人,這也是你最近教會我的。”
謝陸言面不改色的,把他媽的那點破事兒全部甩鍋到了人家小樓身上,一絲一毫愧疚之心都沒有。應寧狐疑地看著他,一臉真誠的表情,挺像那麼回事兒。
“好,我——”
就在這時,聞小樓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謝陸言說了句真煩,直接給掛了。
緊接著微信裡又突突突地彈出好幾條語音。
見他裝死無視,應寧指了指說,“你要不要看看?他好像挺急的。”
“不看,和我沒關係的事兒。”謝陸言乾脆把手機扣在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臉。
卻一個沒注意,被應寧從桌子上拿走了手機,直接點開了一條語音。
“不是哥們,你什麼意思啊?兄弟為你把人都他媽綁算了?”
應寧對著謝陸言搖了搖手機,好像在等他一個解釋。
謝陸言扯了下領帶,淡定道:“不懂他在說什麼。”
應寧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手機直接回復:“小樓哥,是我,妞妞。你和阿言在搞什麼我不管,但你一定不要做犯法的事情,知道嗎?”
語音發過去後,手機一下子安靜了。
過了半分鐘,叮玲玲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謝陸言要去搶,被應寧搶先一步按了接聽,聞小樓扯著嗓子火急火燎地解釋——
“妞妞啊!這事兒和我沒關係!阿言才是幕後主使!我他媽都是聽他指示辦事兒的!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啊!”
謝陸言緊著說道:“明明是你自己違法亂紀,亂甩鍋給我,妞妞不會相信的,不要再打了。”
“他真煩,怪不得沒有女孩兒喜歡他。”謝陸言掛了電話,還是覺得不放心,直接關機了。
這下安心了。
又沒事人一樣,雙手環住應寧的肩膀,就要埋頭繼續親親。
“笑什麼?”謝陸言用嘴唇蹭到她唇角,忽然發現小東西在偷笑。
應寧就不裝了,伸出手隔開他一點距離,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
“我在笑你們啊,你沒發現嗎?”
“我們怎麼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字地點著他的胸口道,“你和小樓哥打小就這樣,表面上互相甩鍋,可背地裡卻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你們兩個一個遞刀一個殺人,你敢承認嗎?”
謝陸言大喊冤枉,“你這是偏見。”
應寧手沒收回,反而順手整理起了他胸前凌亂的領口,她低著頭耐心地說:“你還記得俊俊嗎?”
謝陸言:“聞家那個司機的兒子?”
應寧點了點頭,“對了,就是他。”
高中時俊俊的成績一直都是第一名,很得院子裡的那些爺爺們的喜愛,謝陸言他們幾個看不慣,沒事兒就找俊俊的麻煩。
應寧剛搬出去。
那時她以為俊俊是性格老實,外加自覺“身份低人一等”的原因,不敢說出去,等到後來,她也轉進了德勤高中,才知道了俊俊“忍氣吞聲”的真正原因。
這所高中的門檻很高,不是有錢就可以進去的,它更看重學生的家庭背景。
像俊俊這樣司機家庭的孩子,其實是進不來的,是聞家把他安排進來,甚至連學費都是由聞家承擔的。
同學們都知道他和小樓一起住在大園子裡,便以為他和阿言阿坤他們那些公子哥的身份差不多,沒人知道他是司機的兒子,俊俊也從沒主動解釋或澄清過,一直默認大家對他的這種公子哥人設。
而阿言他們也沒選擇拆穿他,都默契地幫他隱瞞了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