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紫 作品

第 22 章 一會兒我抱著你做...(第2頁)

 他也沒什麼胃口了,放下筷子問應寧,“還吃嗎?”

 應寧看著這一桌子飯菜有點可惜,可她又實在吃不下,和他打商量的語氣,“要不打包吧?”

 謝陸言嘶了一聲說我家沒狗。結賬刷卡,拉著她走出了餐廳。

 晚上回了他那兒,一路上謝陸言都在挑逗她。

 從車庫出來後手就爬上了她的腰,應寧扭來扭去躲不開,被他撓得腰肉直癢癢。這人也不知道怎麼有這種癖好,就愛用大手揉她腰以下大腿根以上的那部分地方,他總說那個部位彈彈的,摸著像桃子,摸了心情好,心情好就胃口好。

 逗弄一會兒,應寧心情也沒那麼不好了。兩個人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到一樓,在電梯裡謝陸言就摟著她的脖子開始親,兩個人親的難捨難分,電梯一打開,雲姨正拿著抹布擦電梯門呢,正好撞了個大對臉,雲姨哎喲喲地背過身去,老臉都紅了。

 “哎呀!”應寧跟個螞蚱似的立刻就跑上了樓,謝陸言抹了抹嘴唇,慢悠悠地從電梯裡走出來,邊脫衣服邊笑。

 他把外套遞給雲姨,想起來什麼,“雲姨,樓上臥室還有套嗎?”

 “有有,昨天新買的,就在床頭櫃裡。”雲姨像看孩子似地笑了笑,接過衣服去玄關櫃掛好。

 “少爺,咱省著點用哈,不是買不起,是咱的身子吃不消。”應寧小姐每次一來都得用完一盒,雲姨老了,不懂這個,但是年輕時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她真是怕兩個孩子的身體遭不住呀!

 “知道了知道了。”謝陸言邊嘟囔邊往樓上走,“比我媽還煩。”

 進了臥室,應寧正趴在床上裝死。

 這小傻子就像個鵪鶉,只要一害羞就裝死,沒別的招兒了。

 謝陸言走過去坐在床頭,彎腰

 把她的鞋子脫掉,

 還給她把襪子也脫了。

 故意撓了撓她腳心的癢癢肉,

 應寧“咯咯咯”地翻過身子,

 差點把腳丫踢他臉上。

 謝陸言順勢握住她的腳腕架在肩膀上,

 一點點俯下身子,直到兩個人再無距離。

 全部身體都壓在了她身上,應寧整個身子處於一種摺疊的姿勢,比練瑜伽姿勢還要高難度。

 謝陸言閉著眼吻她,吻她的嘴唇、鼻尖、眼睛和眉毛。

 翹開她的唇瓣,把舌頭捅進她嘴裡攪拌,又帶著她的舌尖一起拖出來,含入自己的口中。

 應寧很少跟他進行這種高強度的舌吻,一是覺得不衛生,二是太疼了。

 舌頭被他扯開扯去,用力吮吸舔舐,有時候還會被牙齒咬到。

 其實他倆都不是接吻的老手,可接吻對象卻都是出現在彼此春'夢之中無數次,無數次在夢中纏綿過的朝思暮想的人。越青澀,越瘋狂。

 整個臥室都是口水交換的靡爛聲。

 吻完嘴唇他便開始親吻她的手腕,這次不再是那種野蠻的深吻,而是無比溫柔的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像對待一件無比虔誠的聖物,既鄭重又謙卑,而那聖物似乎是哪裡受了傷,他吻的無比珍視,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為它療傷。

 應寧恍惚望著天花板,不知道阿言今天怎麼了,尤其對她的手腕情有獨鍾。

 “別,別了。”他還要更多,應寧實在受不了了,整個身子都酥了,“幹什麼呀,雲姨還在下面。”

 謝陸言埋頭在她手腕處舔吻,淺淺地呼吸,卻散發著滾燙的熱氣。

 他顫抖問:“還疼嗎。”

 “啊?”應寧後知後覺才想起,這隻手腕之前受過傷,不過紅痕早就消退,傷痕根本看不出來了,他是怎麼發現的?

 難到手腕上還有膏藥味兒?

 兩個人在臥室床上連著做了兩次,完事後謝陸言抱著大汗淋漓的她去洗澡,讓雲姨進來把溼透了的床單換掉。

 應寧雙手摟著他脖子,埋在他胸口根本不敢抬頭。

 站在花灑下,兩個人互相貼著一起沖涼,應寧想推開他,每次都是沒過幾秒又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了上來,“你這樣貼著我我沒辦法沖澡啦!”

 謝陸言耍渾,乾脆關了花灑摟著她按倒在身後的玻璃門上,低頭在她耳邊誘哄,“那就不衝了,我們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