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要你就好了。”(第2頁)
最後一次,他累的不行,大汗淋漓靠在玻璃前,卻依舊拖著她不肯撒手,維持那樣相連的姿勢從陽臺走回臥室,兩個人滾回床上,床單都溼透了。
應寧氣喘吁吁望著天花板,感覺眼前的白光在一點點消退,終於回到現實的剎那,她嘶啞著嗓子說不出的惱火,就像一條瀕死的魚兒終於回到水中,可還沒來得及呼吸,就被他再次翻身過來奪走了嘴裡的氧氣。
他一邊發瘋般貪婪親吻她的嘴,一邊揉捏他最喜歡的那裡,手勁兒越來越大,“你知道嗎……那天在奶奶家的客廳,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想幹'你了。”
應寧死命扣住他手,不讓他再繼續,被汗水滾透的滑膩的觸感差點讓他溜走,她用力偏過頭,喘著大氣發怒,“謝陸言!你真的不要命了!”
他漫不經心扯嘴角,又重新去拉她手,特混蛋地在她肩膀咬了一口。
今天他好似徹底瘋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瘋魔。
對,他是不打算要命了,他笑的好看極了,淺吻著她的唇角說:“要你就好了。”
臥室裡再次傳來啪啪的聲音。
譚韻泠進來的時候,門口的警報響了,警報系統連接各個臥室,主臥的感應燈突然亮了起來。
應寧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嚇了一跳,正好謝陸言向上頂了一下,她整個身子被撞到了床頭,腦袋一歪,後腦勺磕到了床頭櫃邊角,哎呦一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謝陸言立刻把手探過去揉她的腦袋,語氣責備又心疼,“怎麼這麼笨。”
應寧:“剛剛什麼聲音?”
謝陸言皺著眉頭,聽著樓下明顯傳來的動靜,卻一臉淡定,不管不問,繼續抽動的同時給她輕柔地揉著腦袋,啞著嗓子問她還疼嗎。
應寧哪還顧得上這個?她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猩紅的眼眸,好像在提示他現在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你家不會進賊了吧?”
他倆還在樓上光著身子呢?小偷不會一會兒突然闖進來吧?
謝陸言額頭髮稍都淌著汗,他低頭吻了吻她誘人的鼻尖,汗涔涔的,被他舔舐乾淨,然後笑了,像看笨蛋似的眼神對她說,“是我媽。”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愛你們~~劇情要慢慢鋪開了,後面會很精彩喲!!
帶一個預收文文案,下一本寫這個,大家有興趣點點關注~
《暗裡著迷》:
多年後,許歲眠和謝卓寧在長輩們的飯局上相遇。
兩個人誰也沒看誰。
許歲眠挺規矩,還能時不時和長輩聊上幾句,就是那位“公子哥”屬實有點高冷範兒
懶懶靠在沙發上,也不主動跟人打招呼,一直低著頭玩手機。
不知誰提到了許歲眠,說她高中是在淮海一中唸的。
“欸,這不巧了嗎?”謝媽回頭問謝卓寧,“阿寧,你和歲歲是一個高中的呀,還是一屆的同學呢,你們兩個之前不認識嗎?”
許歲眠和謝卓寧幾乎異口同聲。
“不認識”“沒見過”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謝卓寧四歲的小妹妹突然跑了過來,抓著許歲眠的袖子問:“姐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見過肯定是沒見過的,小妹剛出生那年許歲眠就去了國外,今年剛回國。
大人都被逗樂了,說小孩子的眼裡美女長得都一個樣。
可是小妹卻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特篤定地說:“我想起來了,在我哥哥的枕頭下有一張照片,就是姐姐你。”
一語驚了所有人。
正當大家都面面相覷的時候。
謝卓寧卻悠悠合上手機,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好像是有那麼一張照片。”
許歲眠:???
“不過——”這是謝卓寧今晚第一次看向許歲眠,眼神有點冷,又有點耐人尋味。
“我不知道是你。”他薄唇一挑,吊兒郎當地說道:“我是從網上下載下來——用來辟邪的。”
許歲眠:“……”你滾。
#久別重逢、破鏡重圓、甜文
#男女主是彼此初戀;主都市,穿插小部分校園
學生時期:痞拽校霸vs高冷校花
都市時期:專看女記者不順眼的賽車手vs每次採訪都會碰壁的女記者
#
“卓哥,那女記者又來採訪你了!”
“讓她等。”
“卓哥,那女記者走了。”
“臥槽,你他媽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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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頭埋在他懷裡,臉頰火辣辣的,鼻吸滾燙,大腦嗡嗡作響。
她已經喪失了所有知覺,像一具癱瘓在他懷抱裡的木偶,他每邁一級臺階,她的心臟就狠狠向上衝撞一下,就在她以為心跳即將衝破喉嚨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接吻。
那是他們剛滿十八歲的那年春天,也是流感爆發的季節。
謝陸言不幸中招,發起了高燒,全家上下如臨大敵,光是吊瓶就連著打了四天,謝陸言病秧秧地躺在床上,關著屋門,除了私人醫生,誰也進不去。
譚韻泠,也就是謝陸言他媽謝夫人,讓傭人把全家上下乃至邊邊角角都消了一遍毒,阿姨必須穿著無菌服才能進他寶貝兒子房間送水送藥,連想阿言想得掉眼淚的老太太都不讓進,更別提應寧那樣天天滿處跑的野丫頭了。
雖然在應寧看來,季節性流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要出出汗就好了,可謝夫人不像老爺子,她不信中醫,甚至對中醫文化嗤之以鼻,覺得是封建糟粕。
對於二老收養的這個從山溝里長大的野丫頭,更是覺得渾身帶著細菌。
譚韻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那丫頭給她的寶貝兒子喝中藥的場景,嚇得差點沒暈過去,當場就奪過她的湯碗狠狠砸在了地上,汙穢的汁水濺髒了她的新款香奈兒外套,被她瞬間脫掉扔進了垃圾桶,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曾經不止一次地想把應寧送走,可無奈老爺子和老太太總是從中阻攔,她沒辦法,只能儘量不讓她兒子和那野丫頭接觸。
阿言幾天不見好,譚韻泠已經準備給301的院長打電話把高幹病房準備出來了,可應寧知道謝陸言最討厭住院,如果他知道自己要去住院了,心裡一定不開心。
這天夜裡,應寧趁著四下無人,大著膽子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
謝陸言蔫蔫躺在被窩裡,小臉慘白慘白,看著可憐極了。
應寧躡手躡腳走到他床邊,還沒站好,他便突然睜開了眼睛。
嗓子沙啞的像冒煙兒,還帶著點哀怨,“還以為你不管我了呢。”
睫毛顫顫,溼漉漉的,跟要哭了似的,那個委屈的呀。
給應寧心疼的,趕緊撩開被子一角坐在了他身邊。
她伸手摸著他的腦門,好燙,真的好燙。
這麼多天的藥跟液好像都白費了。
謝陸言聲音孬孬的,“你怎麼才來。”
應寧咳咳說:“是你媽不讓我我渾身帶病毒。”
鬼扯。妞妞才沒有病毒。
謝陸言艱難扯了下嘴角,握著她的小手到臉頰溫柔地蹭了蹭。
病成這樣了,還不忘和她貧嘴,“正好,我的病毒怎麼也下不去,你來給我以毒攻毒吧。”
說完兩個人都紅了臉。
應寧諾諾抽回手,再次摸了摸他額頭,感覺比剛剛更燙了。
她擼起袖子,說正事兒,“我來幫你退燒。”
“嗯?”
中醫裡不喝湯藥的話,最簡單的退燒方法無非就是針灸和推拿,針灸的話她目前手頭沒工具,所以她決定給他推拿。
“把衣服撩起來,露出前臂,躺好。”
應寧表情很認真,不像在和他開玩笑,說著便從口袋裡拿出了她帶來的牛骨刮痧板和紅花油。
“傳統的推拿方法有很多種,最常見的有‘打馬過天河’和‘大椎前臂刮痧法',這些都可以去熱發汗,我現在用'打馬過天河'來幫你發汗,可能有點痛,你忍一下哈。”
謝陸言眨巴眨巴眼,一臉好奇又期待地盯著應寧的臉,覺得此刻的妞妞在他眼中渾身上下散發著聖潔的光輝,無比偉大。
像小天使。
此刻小可憐早就乖乖地撩起了衣服,紅著臉看著他的小天使蹬掉拖鞋上了他的席夢思,半跪在他身側,把紅花油一點一點地塗在了他裸露的肌膚上。
蒼天在上,毛'爺爺保證!他那會兒還絕對沒有對他的白衣小天使有任何非分之想呢,可是身子卻更他媽燙了。
應寧的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臂,蔥白的指尖在他肌膚反覆劃過,中指面在他的內勞宮穴上緩緩運轉……
謝陸言身上一股暖意湧過,伴隨著一陣陣的心尖兒發顫,心臟表面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
隨後,應寧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三隻手指頭併攏,從總筋穴開始,沿著他的前臂內側,一路向上推至洪池穴。
如此反覆,再累她也沒有停下。
一股股暖流從他的手臂傳來,逐漸擴散至全身,謝陸言臉頰坨紅,額頭逐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眼神迷離地看向應寧,她垂眸推拿的樣子認真極了,那份專注,好像天地間的任何事都無法將她打擾。
謝陸言這才注意到她此刻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