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邦此言差矣(第2頁)
“就看他,會不會藉此事給孤出難題了。走吧,去上朝。”
與此同時,皇宮某一處偏殿之中,任平生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屋簷。
兩個時辰之前,就有禁衛發現了他,並且稟報了上去。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這就被安排在了皇宮偏殿之中。
一個時辰之前,當值的醫官才剛剛離去,而任平生,己經看了一個時辰。
在這一夜之中,他己經完全的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只是感嘆,老天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
接受之後,便是昨夜之事的幾處疑點,經過他一夜思索,發現昨夜之事,很是蹊蹺。
首先,自己為什麼會喝成那樣?自己自幼在軍中出入,不說千杯不醉,也絕不可能不過二三十杯就醉成那樣!
其次,這安樂宮在昨日可是最為焦點的地方,陛下都要在那過夜洞房,那樣的守衛,自己如何能在醉成那樣之後,還悄無聲息的踏入。
最後一點,便是那丞相之女安素錦,就算自己醉的不省人事,她在當時,為何也會是那種狀態?
想到安素錦,他不由再次嘆了口氣,昨夜之事,絕非春夢,也不知道今天后續會如何?如今又如何了?
“只能是陛下了。”任平生閉上了眼眸,能做到這件事的,整個皇宮之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陛下,一個是相邦安道年。
安道年不可能做,那就只能是陛下昊天麟了。而能讓昊天麟做出這種瘋狂的決定,也不外乎兩個因素。
一個是自己的祖父任盡忠,功高震主。一個是相邦安道年,形同攝政。
“好一個一箭三雕的佈局。”任平生不禁低聲感嘆:“這位皇帝陛下,也確實挺狠。”
“一可以藉此事,讓自己永遠揹負汙名,此後一生,都將只能苟活。如何再執掌任家軍?”
“二可留自己性命,當賜祖父一份大恩,保全任家一份血脈。如此,祖父必更加盡忠,也會成為其手中利刃。”
“三可名正言順的拔除安道年下在宮裡的這一步棋,徹底斷絕了他後面的念想。安道年甚至,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