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型可樂 作品

142 來自碎星的認證,白芙真的是外星人!【5.5k】

 龐巴頓被白芙秒了之後,基因原體駐守在海都的各支部隊由於突然失去了統籌指揮,因而陷入了各自為戰的局面。

 他們這一亂,導致原本看似堅不可摧的隔離牆一下子就變得千瘡百孔。

 玩家怎麼可能放過這種好機會,他們飛快地翻越高牆,衝進海都,一邊追著基因原體的士兵到處跑,一邊高聲吶喊安撫海都的普通居民。

 “大家放心,我們只針對那個壞事做盡的外星人,以及和那個外星人勾結的七人議會成員等蟲豸!”

 “我們來自寂靜之庭,寂靜之庭的庭主是白芙,芙芙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吧?真理會的葬送者!至高至純至善之人!芙芙從來不做壓榨人這種惡事,所以大家不用害怕追隨芙芙的我們!”

 “出於安全考慮,在戰鬥結束前,大家請儘量待在家裡不要出來,以免被流彈打中,或者被走投無路的基因原體士兵抓起來當做人質!”

 才過了半個小時,海都內外便到處都是玩家的聲音了。

 為了確保能攻下海都,白芙帶到海都來的這支主力部隊有整整三千個玩家,在推進的過程中,又有近千名加入了基因原體的玩家臨陣倒戈,四千個玩家聚集在一起爆發出來的力量猶如火山噴發,撼動了整座海都。

 基因原體身為五大勢力之一,其實是有好一些高級超能者坐鎮的,這些高級超能者一旦拿出全部戰力,雖說想打出一騎當千的效果很難,但拿玩家刷個以一敵百的戰績還是比較輕鬆的。

 然而眼見著玩家在街上橫衝直撞,現在卻沒有任何一個高級超能者冒頭。

 人的名,樹的影。

 聽說白芙也在進攻海都的部隊中,這些高級超能者立刻被嚇得當起了縮頭烏龜。

 誰愛去找白芙誰去,反正他們是不會去的。

 不會真有人因為蘇璃給白芙取了個魅魔外號就真的以為白芙是魅魔了吧?

 白芙身上可沒有什麼小尾巴和小翅膀,連真理會會長都頂不住她的攻擊,他們去了,恐怕撐不過三秒就會被她把頭給擰下來。

 “基因原體這些年真是白養你們了,一群白眼狼!”

 城東獨棟別墅裡,在連續呼叫了幾個高級超能者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基因原體科技局的前局長夏樹德死死地盯著牆上掛著的全家福照片。

 他呼吸急促,眼瞳裡血絲密佈。

 怎麼辦?

 如果沒有人護衛,他根本不可能順利抵達地下基地,無法抵達地下基地,他就救不了夏詩!

 夏樹德緊握雙拳。

 夏詩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當時他的夫人被查出無法正常生育,他就去人造人訓練營把夏詩抱了回來。

 從夏詩很小的時候起,他就對夏詩很嚴厲,在夫人因病去世後,他對夏詩的要求就更嚴格了,這種狀況直到現在都沒有變。

 很多人因此認為他根本不喜歡夏詩這個養女,知情者進一步認為這是因為夏詩是人造人才導致的。

 但實際上他一直把夏詩視為珍寶,他希望生而為人造人的夏詩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他希望能把夏詩培養成世界上最優秀的人。

 只是他不擅長表達感情,又太過急切,以至於和夏詩把關係鬧僵了,在從學校畢業後,夏詩拒絕了他的一切安排,跑去加入了情報局四處。

 夏樹德本以為他和夏詩的關係就這樣了,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就像他心裡有夏詩這個女兒一樣,夏詩心裡其實也有他這個父親,只是和他一樣不擅長表達。

 這事從夏詩找到001檔案後,一眼就認出檔案上的備註是他寫的,並跑來罵了他一通粗心大意就能看出來。

 如果夏詩不在乎他,又怎麼能認出那是他的字,如果夏詩不在乎他,又怎麼會跑來罵他呢?

 可惜,當他發現這個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夏詩被捕了,七人議會里的人發現她是那個外星人的最佳適格者,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他將永遠失去這個陪他走了二十年的女兒。

 “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

 夏樹德發出沙啞的低吼聲。

 他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夏詩哪怕很不喜歡訓練卻依舊強迫自己做到最好,只是希望他能滿意的樣子。

 從小到大,他虧欠夏詩這個女兒太多了。

 “小詩,等我,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

 他決定拼一把。

 能把夏詩救出來最好,要是救不出來,那就一起在死後的世界重逢吧。

 夏樹德去換了一身特製防護服,在衣服裡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手雷、槍械、匕首,做好充足的準備後,他面無表情地推開了別墅的門。

 “夏樹德?”

 一道詢問的聲音突然響起。

 夏樹德驚愕地發現門口站了幾十個人,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作戰服,銀白色的長馬尾在腦後飄搖,盡顯英姿颯爽的少女。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少女。

 “白芙!”

 夏樹德連忙掏出手槍指著白芙。

 白芙不以為意,她一把將夏樹德的手槍奪了過來,揉成了亂麻花,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我是來救夏詩的,以你的身份應該知道夏詩被關在哪裡吧?”

 “伱……”

 夏樹德愣住了。

 白芙說她是來救小詩的?

 他相信以白芙的身份和實力沒必要在這方面騙他,正因如此,他忍不住想笑,如果是白芙的話,一定可以把小詩救出來吧?

 渾身的力氣宛如洩洪般消逝,身體貼著冰冷的門框滑落,雙手支撐著地面,看著那雙近在咫尺的腳,雙眼被一層朦朧的水霧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