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臉被打得好疼(B...(第2頁)
看出了趙嘉言的疑惑,柳青梔解釋道:“收異能的時候,從水流中一起回來的。”
那個雙頭喪屍應該是寄生類的喪屍。
通過舌頭上的吸盤對人的皮膚進行寄生。
找到寄生的宿主之後,之前的就散成霧氣。
趙嘉言接過晶核,一方面為柳青梔對他這麼好而感動,另一方面,想到那個突襲的雙頭喪屍,又有一種深深的忌憚,“喪屍進化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
柳青梔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也在想,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蝴蝶效應致使這個世界的劇情發展開始變快,本該在後期出現的喪屍,提前出現。
有或者說是本該出現在其他地方的喪屍,都匯聚到了主角團這邊?
史萊姆趴在了柳青梔的肩上:“我覺得後者更有可能。”
不是變異的怪物提前出現了,而是這些喪屍原本就是在這個時段出現的,只不過不是在原書主角團的周圍出現,而是在出現在其他地方,因為看到的人都死在了喪屍怪物口中,所以自然就沒有人發現。
這麼一對比,後者的可能性確實更大。
不過柳青梔覺得這種劇情偏差倒是不錯。
現在這些喪屍被他先解決了,也算是一件好事。省得以後這些喪屍升階得更厲害,然後在後期扎堆出現。
在柳青梔思索間,趙嘉言也在心裡暗暗下了一定要好好提升實力的決定。
由於這會兒還挺早,柳青梔準備睡個回籠覺。
趙嘉言也機靈,一眼看出了柳青梔的意思,“小梔,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柳青梔嗯了一聲。
趙嘉言離開之後,柳青梔就在床上躺平了。
這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
再次想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
住在三層的覺醒者,每天能吃兩頓。
中午和傍晚。
柳青梔走出房間沒幾步,住在隔壁的趙嘉言就打開了門。
在柳青梔睡覺期間,趙嘉言去登記了自己的異能,現在已經不是士兵,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巡邏。
由於住的人少,列車的第三層要比第二層和最底層清靜得多。柳青梔和趙嘉言去餐廳車廂的路上,並沒有碰到幾個人。
不過即使是這樣,偶爾遇到一個人的時候,這人看柳青梔的眼神也非常奇怪。
那種眼神裡飽含著十分複雜的情感,像是畏懼,又像是忌憚,又像是欽佩和羨慕。
其中的情緒變化用精彩紛呈來形容也不為過。
顯而易見。
在柳青梔睡回籠覺期間,他對王軍所做的事已經在整個人列車傳遍了。
幾乎沒有人還不知道王軍的四肢被柳青梔用水系異能廢掉了。
等柳青梔和趙嘉言來到用餐車廂後,有近一大半的覺醒者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自從跟著柳青梔開始,趙嘉言對於周圍人的視線也漸漸免疫了。這會兒面對這些覺醒者的注視,趙嘉言已經能很淡定的當成沒看到,也不受任何影響。
他在裡面掃了一圈,指了個距離霍正幾人那一桌最遠的位置:“小梔,我們坐那裡。”
柳青梔對於坐哪裡都沒意見,聽到趙嘉言這麼一說,就很自然的走了過去。
蕭向陽拿著筷子的手一緊,“趙嘉言這針對的也太明顯了吧。”
其他四人沒說話,悶聲不坑的吃著食物。
柳青梔在趙嘉言選的位置坐下之後,趙嘉言就去排隊打餐食了。
其他倖存者有意無意的瞟向柳青梔,壓著聲音竊竊私語著。話中的內容幾乎大差不差,就是“想不到”、“不能以貌取人”、“臉被打得好疼”之類的言語。
當然,這其中,也不免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語。
就譬如——
“想做他的狗。”
在一群人的談論中,這句清新脫俗到有些變態的話,瞬間脫穎而出。
蕭向陽暗罵了聲不要臉。
儼然忘記了自己不久前還在柳青梔面前說過這句話,還被當事人當場拒絕。
柳青梔這邊,也因為這句話而抬起眼眸,看向了說話之人。
是個年齡不大的少年,左耳帶著一串少數民族那種象牙耳環,皮膚很黑,眼睛卻很亮,一雙瞳孔黑白分明,帶著一種從大山長大的沒有被怎麼雕琢的自然野性。
這黑皮少年似乎沒想到柳青梔會突然看向自己,本來只是帶著一點口嗨性質的感嘆,這下被當事人注意到之後,整個臉徹底紅了個透。
不過由於皮膚太黑,看起來並不明顯。
柳青梔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這時,趙嘉言也打好了餐食。只是還沒等他走過去,柳青梔對面的位置,就有一個人先坐下了。
“哥哥,你今天簡直太厲害了,出乎了所有人意料。”段溪單手撐著下顎,笑容燦爛地看向坐在對面的柳青梔:“我完全被你迷住了。”
他的語氣又真誠又浮誇,在這話說完之後,也不等柳青梔回答,自己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用另一隻手使出植物系異能,用藤蔓化出了一朵金魚草。
“金魚草的花語是偽裝,也是具有欺騙性的意思。”他說道:“哥哥,這金魚草果然和我們兩個很搭。”
他說著,就伸出手,準備將這朵金魚草送給柳青梔。然而就在這時,餐廳的門這邊,顧臨奕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儺面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霍霖:喜歡的人太受歡迎也是一種煩惱
————
關於水壓強內爆這個,我是因為之前看了巨齒鯊二里面的一個片段被震撼到了,主角團裡的一個女成員就是在深海下,瞬間爆炸,直接什麼都不剩,當然寶子們說的那種抽乾人體內的水份這個也相當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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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挑戰他嗎?
王軍的耳朵裡湧進這句話,明明是極其動聽的嗓音,卻讓他四肢發軟,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一想到剛剛那極具衝擊力的畫面,他渾身的血液都彷彿瞬間倒流。他的眼睛僵硬的轉動,看向了說話的柳青梔。
他站在那裡,身形單薄清瘦,皮膚蒼白,眉眼之間有股頹靡的病弱,臉上的表情很淡,和進來時那種帶著幾分懶洋洋的散漫感如出一轍。
然而就是這樣一眼讓人覺得弱不禁風的病弱樣子,卻幾乎在頃刻間使出水系異能,將雙頭喪屍直接內爆絞殺。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柳青梔會這麼厲害!
不僅覺醒了異能,還將異能的強悍展現得如此淋漓盡致。巨大的悔意如同奔湧的洪水淹沒王軍的身體,讓他感覺了呼吸被狠狠絞緊扼住的窒息。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然而舌頭在一接觸到空氣之後就變得僵直不已,根本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音。
趙嘉言看著王軍面色慘白的悔恨模樣,只覺大快人心:“小丑一個。”
他說這話時音量一點沒拉低。
聽到他這話,又有一部分震愣的人回了神。
這時,站在比試車廂門口的段溪,突然拍起了手,啪啪啪的響亮掌聲在安靜的車廂響起,透出了一種有些怪誕的詭異。
他俊俏的臉上滿是驚喜,埋在一頭燦爛金髮下的耳根很紅很紅,看向柳青梔的眼神裡浮現著興奮和激動:“哥哥,你的實力果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
他的眼睛很亮,倒映著柳青梔的模樣,旁若無人的開始表白:“哥哥,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他這話一出,其他三個監管者同時皺起眉。
雖然段溪很瘋,說話做事經常沒有邏輯,也和實際心裡所想大相徑庭,但是這語氣,明顯是有一些認真了。
趙嘉言看著段溪這紅著臉的痴漢模樣,頓時如臨大敵。
蕭向陽幾人的表情也有些難看。
倒是霍正看到沒有任何反應的柳青梔之後,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情緒變化。
柳青梔也跟沒搭理段溪。
他只是一步步走到擂臺,站在了王軍面前。
王軍的個子本來就矮,這會兒攤在地上,與身形氣場高挑的柳青梔,距離差拉得更大。
真真就被襯得像一個滑稽可笑的小丑。
柳青梔看著王軍,再次問了一遍:“還挑戰我嗎?”
王軍僵硬地抬起脖子,在望向柳青梔眼睛的那一剎那,出於對危機感知的求生本能,他深吸一口氣趕緊說道:“.不.不敢了,我.不.不挑戰了”
在他說完這話之後,柳青梔就在他面前蹲下了身。
以往這樣的距離拉近,只會讓王軍感到心神盪漾,然而此刻,一種比見到喪屍還要強烈的恐懼感瞬間湧上他的心頭。
“.對.對不起,我不挑戰,不挑戰”
這一次,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團水流就在他面前凝聚而出。
王軍的瞳孔猛地瑟縮,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柳青梔就將他的頭摁進了這團水流裡。
王軍拼命的掙扎著,窒息的難受感彷彿有千斤重的石頭砸在他的身上,他想要擺脫這種痛苦和難受,然而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起身。
一旁的王偲看到自己的大哥被這樣對待,也顧不得在思考其他,想要衝上來阻止,結果剛邁出一步就被段溪擋住了。
段溪站在她面前,少年感十足的臉上掛著一抹微笑:“nr列車向來只奉行強者為尊,那醜八怪能因為你得到特權,柳青梔自然也可以因為實力而無視規則。”
他的語氣很溫和,臉上的笑容也很明媚,眼神卻很冷,隱匿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陰鷙。
王偲下意識打了個顫慄,心裡起了幾分懼意,但等她看到大哥拼命掙扎的樣子,又狠狠一揪。
即使她再看不起王軍,這人始終也是她的大哥,曾經對她很好很好,她無法做到視若無睹。
王偲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下一秒想到了什麼後,她將視線轉向了自己情人的上司———同為監管者的拉曼·阿爾文。
阿爾文抬起眼眸,什麼也沒說,只是帶著一種很淡的微笑。顯然並不打算對段溪的行為說什麼。
至於剩下兩位監管者,同樣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王偲頓時心急如焚,腦海裡不斷想著該怎樣才能讓柳青梔停下來。
而王軍這邊,他被柳青梔按在水團裡,不斷有水從他鼻子和嘴巴流入,他的臉被內部的壓強擠得扭曲猙獰,皮膚也出現了可怕的龜裂。
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腦袋被柳青梔提了上來。
他嗆著水,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柳青梔看著他,還是很淡的問:“還挑戰我嗎?”
王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儘管耳朵嗡鳴,完全沒緩過來,但在聽到柳青梔這句話之後,還是立刻回答:“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挑戰你,求你唔——!”
柳青梔又一次將他的頭按了進去。
這一次,那種彷彿頭都要炸裂的內爆感更加嚴重,他的皮膚開始滲血,肺部彷彿被一隻手用力捏碎。
無盡的絕望和恐懼就像潮汐侵襲,讓他瀕臨死亡,如同墜入了深淵。
這時,在場的人也全部回了神。
他們全部看著柳青梔,都屏住呼吸,有一種大氣都不敢喘的緊張。
特別是之前說柳青梔柔弱害怕的那些人,這會兒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彷彿被灌滿了冷鉛,從頭涼到尾,心裡不斷的祈禱柳青梔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唯恐自己會成為第二個王軍。
他們看向被柳青梔摁在水團裡的王軍,看著他的臉被擠壓到變形扭曲,皮膚皸裂滲血,那種極端痛苦的樣子有那麼有一瞬間,甚至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喉嚨,彷彿也正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
王偲急得不行,眼看王軍的頭快在水團裡炸開,她下意識大喊:“柳青梔!”
柳青梔微微一頓,往王偲這邊瞥了一眼。
也就是這沒什麼情緒的一眼,讓王偲背脊發涼,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一樣。
柳青梔再次將王軍的頭提起來,問了第三遍:“還挑戰我嗎?”
他的語氣始終不疾不徐,悅耳的聲線裡透著一種很輕微的興味,聽起來很平靜淡然又很隨心所欲。
王軍的嘴唇發紫,呼吸微弱,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不清了。他艱難地張著嘴:“.不挑戰了咳咳求你放過我,放.”
回答他的,是第三次被摁進水團中。
四周很安靜,沒有一人出聲,整個空氣都彷彿進入到一種冷凝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