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第2頁)
“或許我們該給擂臺上的勝利者一點掌聲?”
此時,站在擂臺上的人就只有趙嘉言,這樣的一句話,無疑是對這場進階賽的勝負結果進行總結。
在場的參賽者們和一些旁觀者們雖然沒有聽過這道聲音,卻知道唯有住在第三層的監管者,才能隨意進到休閒車廂,才能在那節車廂裡通過裡面的監控連通這裡。
所以這說話的人,一定是四個監管者其中之一。
而在nr列車上,監管者這三個字,本身就代表著絕對的權利與地位。
原本想要討好王偲的那個雀斑臉()?(),
此刻反而成了反應最快的人()?(),
他當即就抬起手5[(.)]5?5????5()?(),
揮向趙嘉言()?(),
宣判了他就是這場進階賽的獲勝者。
其他三人的反應要慢一些,不過也很快做出了自己這一票宣判。
監管者親自表面態度。
代表著事情沒有任何軸轉的可能。
王軍站在擂臺外,雙手死死撐著擂臺邊緣,臉色發白而慘淡。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著,牙尖發顫,額頭上更是冒出大把大把的冷汗。
腿間的那股巨痛越來越明顯,然而此刻,他卻已經顧不得了。整個人傻怔怔著,似乎還沒有從這個結果中回過神來。
直到幾十秒過去了,一句活該突然這兩個字從參賽席那邊傳來之後,他才猛地反應過來,立刻看向自己的小妹,試圖做最後的祈求:“小妹我”
而王偲,卻看也沒看他,皺著眉一言不發的走了。
看到這一幕,王軍最後一絲希望也破裂了。
他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雙腿發抖,像一個狼狽又滑稽的小丑。
至於一開始還很得意的杜天雨和杜天鴻這兩姐弟,此時也面露怔然,唇色發白,渾身不停冒著虛汗。
他們以往就是靠著王軍在一些倖存者之間作威作福,現在王軍在輪換賽輸了,被降到了最底層,他們也絕對不會好過。
王軍平時心情好的時候很好說話,心情差的時候,絕對會死命折磨他們,以此來發洩今天這份屈辱。
想到這,兩姐弟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巨大的悔意像決堤的洪水頃刻間淹沒他們的腦海。
兩人不禁同時看向了柳青梔所在的方向。
心底發酸,又怨又恨。
除此之外,眼神之中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明明算是加害者,現在卻一副被負了心、被傷害到的模樣。
柳青梔:“?”
史萊姆:“我懷疑這兩姐弟是因愛生恨。”
對此,柳青梔想到了趙嘉言的一句話。
神經啊。
而有這種感想的人,顯然不只是柳青梔一個。
烏子曜緩緩說道:“神不會憐惜跳樑小醜。”
童寧點頭:“你說的沒錯。”
蕭向陽難得贊同這“不可能有錯”二人組,“這兩人指不定有什麼大病。”
擂臺這邊。
王偲本來就不是今日輪換賽的裁決人,她走之後,上半場的進階賽依舊繼續。
第二個上場的人,是蕭向陽。
他挑戰的士兵是一個題型和他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趙嘉言獲得了進階賽的勝利,拿到了列車第二層的居住權。
所以這後面的比試,對於柳青梔來說,自然沒有看下去的必要。
在蕭向陽上到擂臺準備發起挑戰的時候,柳青梔已經和趙嘉言走出了比試車廂。
霍正看了眼柳青梔離開的背影,想到剛剛從監控裡傳出來的那道男聲,又朝著攝像頭那邊看了一眼。
……
由於nr列車每五天就要舉辦一次輪換賽。()?()
第三層的人只要挑戰成功,就能與輸的這位士兵進行位置對換。因而二層的士兵和底層之間其實存在著很強的流動性。()?()
在此前提下,從最底層的車廂搬到第二層車廂,並不需要什麼繁瑣的流程。()?()
簡而言之,直接帶著自己的全部家當搬上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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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言在進階賽贏了王軍,就相當於他替代了王軍的士兵職位。
王軍在二層的住所,也自然就變成了他的。
住在二層的士兵,一般是八個人為一組,八人住在一間房。
一間房是一節車廂的三分之一。
也就是說,一節車廂被劃分成三個房間,一共住二十四位士兵。
當然,這只是普遍情況。
士兵之中,總有些人比別人會多一些特權。
就譬如王軍。
他有個幾乎所有二層士兵、乃至大部分三層覺醒者都想要討好的妹妹,這份背景讓他能得到更多的特權。
他不需要和其他士兵睡在一間休息室,而是有自己單獨的房間。
房間的空間面積不算很大,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沒少。
床,沙發,茶几,甚至還有單獨的盥洗室。
用一句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柳青梔看了看房間,十分欣慰趙嘉言挑戰的士兵是王軍。
趙嘉言對此也無比慶幸。
房間比他想得乾淨太多,應該是每天都有二層的“員工”前來打掃。
只是再幹淨,想到是王軍住過的,趙嘉言覺得還是有必要好好消消毒。
床鋪被褥這些不然不能用,地板也要好好再擦一遍。
這麼想著,趙嘉言準備先將自己帶的毯子換上去。
一旁的柳青梔看著捲起衣袖,準備大幹一場的趙嘉言,再次確定了當初答應讓趙嘉言和他一起的明智性。
趙嘉言並不知道柳青梔在想什麼,但是不妨礙他在感覺到柳青梔在認真看著他之後而產生耳根發燙的連鎖反應。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柳青梔越發專注的目光凝視下,竟然像個賢惠的小媳婦兒一樣,漸漸變得羞澀起來。
見他這一副模樣,柳青梔頓了頓,移開了視線。
有些沒眼看。
柳青梔沒繼續盯著他看之後,趙嘉言有些失落的同時,心裡確實鬆了一口氣。
要是柳青梔一直像剛剛那樣看著他,他估計自己做什麼都會磕磕絆絆,整個人絕對會心緒不寧,無法專注。
趙嘉言倒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剛那樣很沒出息,畢竟他覺得很難有誰能在柳青梔的目光凝視下,做到淡然自若,完全不受一點影響。
他輕呼了一口氣,走到了床邊。
就在他準備將上面的被褥捲起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柳青梔看向門口:“進來。”
進來的人,是不久前帶柳青梔和趙嘉言來到這處房間的人。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金髮()?(),
白皮?()_[(.)]?11?。?。??()?(),
藍色的眼睛()?(),
是二層的“員工”。
但她和二層的其他員工又有些不太一樣。
柳青梔在和趙嘉言在來這裡的過程中,有看到不少員工,但是這員工的肩上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識。
而這個金髮女人右手手臂上,帶著一個暗藍色的袖章。
那些員工對她的態度也很恭敬。
很明顯對方在“員工”之中的地位很高。
這會兒,這個金髮女人的手中抱著一疊嶄新的被褥,在經過柳青梔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流露出很明顯的羨慕。
趙嘉言看了看金髮女人手中的被褥,又看了看柳青梔,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之後,他的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問道:“這不會是之前監控裡那個說話的人交代的吧?”
金髮女人點了點頭:“是拉曼大人特意吩咐下來的。”
“拉曼?”柳青梔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拉曼大人是西城基地派來的監管者,”金髮女人將被褥放到沙發上,向柳青梔介紹了自己:“我叫尤多拉,專門複雜拉曼大人的日常起居,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向我提。”
聽到尤多拉說的這後半句,柳青梔也沒去想拉曼這個姓氏了,而是確認道:“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尤多拉:“是的,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柳青梔點了點頭,確認完答案就沒再多問了。
有尤多拉在,趙嘉言就不需要自己動手換被褥這些,他乾脆和柳青梔站在一起,當個安靜的旁觀者。
尤多拉的效率很高,沒用多長時間就將房間的被褥沙發套這些全部換新,之後又對茶几衣櫃這些地方消毒。
一套操作下來,房間就像是被徹底翻新了一樣。
柳青梔看著堪稱煥然一新的房間,對這個叫拉曼的人好感度直線上升。
不管對方是出於一種什麼目的做的這些,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利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