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所謂的價值觀

 宋醫生道:“小項子,你的處世價值觀有問題,這世界上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男人為什麼叫男人?” 

 “和性格和能力無關,因為男人從一出生便多長了個那東西,那東西不光能用來幹事兒,不光能用來傳宗接代,那東西是孃胎裡帶來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那小孩兒這麼做,不光傷害了自己,更嚴重傷害了他父母,他對不起他父母,就算將來大仇得報,等他百年後到了下頭,也無臉在見其父母。” 

 屎無常點頭:“說的沒錯,過去那些太監在晚年最大的願望就是把自己那玩意贖回來,要不然都不敢葬入自家祖墳。” 

 我搖頭:“這都是舊社會的觀點,一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傳了幾千年了,我的想法就是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愛砸幹就砸幹。” 

 屎無常瞪我道:“扯淡,沒有你父母,你是自己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我急道:“這他孃的是兩碼事兒,你別老道德綁架,當孃的和孩子在臍帶剪斷那一刻就是兩個個體了,個體的含義是什麼?啊有ok?” 

 “算了,我不和你小子爭,我說不過你,等將來你有了後代看看還能不能保持這種想法。” 

 “我將來有了後代我也不會說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話!願意怎樣就怎樣!活的痛苦了想自殺我也不管!那是自己的選擇!” 

 宋醫生嘆道:“小項子,你有這種想法和你從小沒見過自己爹孃有關,你的成長環境讓你覺得自己沒有得到幫助,所以你心底深處對他們始終抱有敵意。” 

 我沉默了,只是看著前方路,一味的開車。 

 駛過夢姑路,宋醫生突然放下車玻璃,指著西南方向說:“那個方向就是以前的小金山島,那時這邊兒有個碼頭,我和師妹有時會趁師傅不在,偷偷坐船到碼頭去趕集買東西。” 

 她望著窗外,回憶道:“天光雲影碧相連,千畝水田一望間,綠水繞門迷客渡,白雲終日伴僧閒,梳鍾破曉寺院開,老木成蔭倦鳥還,喚來文人贈白紙,研墨提作小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