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冤大頭

 歲月如梭,轉眼又是幾天過去,烈日依然是那個烈日,豔陽高照沒有絲毫休息的打算。 

 期盼的雨水依就沒下來,河道已經徹底的乾涸,底部的淤泥暴曬中也裂開了一個個的口子。 

 普通水井已經見底了,也只有深水井還勉強能堅持,但能堅持幾日沒人能知道,連城裡的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水越來越少了。 

 石柳村的氣氛也很緊張,村裡的一口深水井已經時刻有人守著,打水也要平均著來,儘量保證每家每天都能排上打水,想多存一點兒就只能從自家省了。 

 好在村子裡的大多數人家在村長提醒下都在刻意的存水,眼下更是不敢浪費水,能多存一點兒是一點兒。 

 而其他村子情況要難的多了,輪到官府打了深水井的還好,最起碼還能用口水吃,有的村子裡已經徹底沒水了。 

 人不吃糧食還能堅持幾日但是沒有水是萬萬不能的,不少人是急的滿嘴撩炮。 

 沒辦法村長們只能帶著村民去城裡衙門外鬧,求縣令大人想辦法,總不能一整個村子的人活活渴死吧。 

 縣令也愁,沒水的村子太多了,但又不能不管百姓們的死活,最後只能辛苦村民了,許諾每日每村能夠來縣衙領水。 

 但一個村子只有五大桶,就這也是從縣城的每口井裡硬擠出來的,多的實在是沒有。 

 同時也安排匠人優先到缺水村打深井,最深的井。 

 可這樣也不是辦法,縣令只能期望朝廷能有法子,於是一份份的摺子不斷往上遞,最終也看到了消息,只不過這個消息讓縣令坐在縣衙裡愣了好半天,消息是自救。 

 若是缺糧朝廷還能有法子,缺水眼下真是遠水救不了近渴,只能按當地情況讓官員們因地制宜,自己想辦法。 

 旱情如此嚴峻能有什麼法子,縣令大人眉頭就沒舒展過,剛過而立之年的他應生生的多了幾縷白粉。 

 缺水者雖每日一早能從縣城運回五大桶,可這些也只是能保證渴不死人,想要痛快用水根本就不可能,是以有人將注意打到外村的親戚身上。 

 是問哪個村子裡沒有嫁出去的閨女或娶過來的媳婦,石柳村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