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鄭荊山徹底沒了之前那副威勢!
即便他讓鄭荊山在此處立下誓言,向眼前所謂的洪武爺保證,以後絕不會報復劉家,甚至也絕不會對此事懷恨在心。
並且知錯能改,以後絕不再犯。
但如果鄭家堅決不認此事,那麼他們劉家又有何等應對手段?
難不成真的讓他這位所謂的劉家僕人劉遠,向鄭家表示。
哦,這劉遠是被洪爺附身,乃是真正的洪武爺。
那恐怕會讓人笑掉大牙!
一時間,這劉璉頭疼的直想一頭磕死在此處。
劉璉心中痛苦至極,難不成這就是我劉家的劫難嗎?
陸遠看著此時為難的劉璉,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他要的就是這劉璉能夠保持畏懼之心。
否則的話,真要是輕而易舉就讓他達成自己心中目的。
到時候,真想跟他說起掌控劉家的事情,他反而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裡。
甚至各種推脫。
說不定還會更麻煩。
與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給他打一劑猛藥。
讓他知道在洪武爺的面前,他終究還是當年那個畏畏縮縮、只能夠委曲求全的劉璉。
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一樣沒有變化。
“愛卿,那你說此事該如何去做?”
劉璉焦急的看著陸遠,心中無奈趕忙抱拳說道:“聖上,此事還請您下決斷!”
陸遠呵呵一笑。
“鞭打二十就已足夠,不過,這到底是一個包藏禍心的傢伙。”
“就怕他們日後懷恨在心,對朕有所埋怨。”
“那恐怕不是件好事情,劉璉你說說,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聽到這話,劉璉趕忙擦掉額頭冷汗。
他下意識一臉緊張看了看四周。
但此刻即便以他的高情商,也是毫無辦法,甚至連他都不知該怎麼去做。
與此同時,他更是連忙轉頭看向一旁的三夫人,希望她能給個法子。
但三夫人即便再有法子也不敢說呀。
因為她的法子要不直接殺掉鄭荊山,要麼就是直接用毒藥控制住鄭荊山。
反正,只要鄭荊山不外洩消息,那麼一切就是皆大歡喜。
只要他敢有一絲違抗,到時候便以不給解藥為由,將其控制住。
但是,這個毒藥的法子也有一些問題。
以鄭家的能力,他們劉家能拿出毒藥,鄭家也一定可以輕易拿出解藥。
這意味著此條路其實並不通,甚至還會給他們劉家帶來大麻煩。
本來,還有那麼萬分之一的機會,能夠讓他們劉家翻身。
但此事一做,他們的劉家很可能萬劫不復,永世再無翻身之日。
多方思考之下,她終究還是把自己心中這個想法給抹了去。
無奈之下,她只能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老爺,其實也沒好的法子。”
聽完這話,劉璉頓時焦急不已。
與此同時,外面那一聲聲棍棒抽打身體的聲音,不斷迴響。
很快,鄭荊山被抽打的血肉模糊,皮開肉綻。
喊叫聲異常悽慘。
光是從鄭荊山的哀嚎中,就可以知道此時的鄭荊山有多麼痛苦。
劉璉和三夫人渾身不由一顫,就彷彿這鞭子打在他們聖上一樣。
其中就以劉璉最為害怕。
因為這每一鞭,都能讓他回憶起自己聖上那一道道傷痕。
就彷彿那傷痕還在灼燒作痛。
使得他痛苦難忍。
就在此時,外面的二十鞭刑已經結束。
劉家兩個僕人拖著如死狗一般的鄭荊山進來了。
這時,劉家那兩個僕人從始至終都扶著鄭荊山。
因為他胸前背後滿是鞭痕。
前面五下,後面十五下。
不管是哪一面,放到地上,那疼痛感都會令其窒息。
甚至會讓鄭荊山因為疼痛直接死過去。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以往因為刑罰過狠,導致最後因為疼痛而死的居多。
所以,陸遠自然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鄭荊山痛苦的淚流滿面,眼角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
他癱軟著身子,有氣無力。
嘴中還有著鮮血時不時流出。
即便到了這一刻,他仍然雙眸怨恨的盯著劉璉。
那目光彷彿要吃人一般。
似乎是在恨不得活活將這劉璉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