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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說這地方髒，因為圍繞著光鮮亮麗，而又甜蜜的東西的時候，蜜蜂和蒼蠅總是會一起到來。藝術就是這樣的東西，美好，而又天然的吸引骯髒。”

 他伸了個懶腰，然後露出了個笑容。

 “那你呢？”

 “嗯？”

 不知火舞看著李珂。

 “你是蜜蜂還是蒼蠅？”

 她很好奇李珂是怎麼看待他自己的。

 “我是老牛。”

 “嗯？”

 這次輪到不知火舞疑惑了，然後李珂有些尷尬的開口了，因為他剛剛說話是本能的說了，沒過腦子。

 但本能告訴他這樣說的，他也就說了。

 “我牛頭人了安迪……”

 不知火舞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李珂，她沒有聽說過這類的東西，但是，看著李珂臉上尷尬的笑容，她還是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這個混蛋！”

 回憶起這件事，不知火舞就直接炸毛了，因為一起回憶起來的，還有李珂抓住自己屁股的感覺，還有李珂在她的身體當中出入的感覺，當時的窘迫，害羞，憤怒，不甘，以及——

 快樂。

 她惱羞成怒掏出了自己的扇子，就想要給李珂一擊。

 但最終還是洩氣了，安迪都結婚了，她還這麼在意做些什麼？

 已經沒有用了。

 “所以說快點走出來吧，舞，我知道安迪是個好人，也因此我也很抱歉，只是既然事情也到了這一步了，你也應該開始自己的新道路了……”

 “我知道。”

 不知火舞打斷了李珂的話，她看著不閃不避，似乎等著她撒氣的李珂，也明白李珂是在關心她，才會說這種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