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雪淞 作品

可怕的安樂死4(第2頁)

“您可不要開玩笑。我可什麼也沒幹。我有那必要嗎?我藏遺書幹嘛?”
“要是遺書中有對你不利的地方呢?”
田春達眯縫著眼盯著金泰。
“是嗎……”金泰急忙擺了擺手,“太讓我吃驚了,您居然懷疑我?我敢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藏什麼遺書。不光是遺書,那房間裡的任何東西我都沒碰過。”
“是嗎?那就是說,沒有遺書嘍!不過,有很多發作性自殺,既一時精神錯亂而自殺。既沒有遺書,也不知出於什麼動機。據旅館女服務員的證詞,有痦子、太陽鏡、藍色連衣裙等作為證據。因此很容易推斷為葉麗為強迫性情死。”
“您請等一下。”金泰說,“那個太陽鏡和痦子是怎麼回事?那也是證據?”
那個星期天金泰作為葉麗屍體的發現者,還作為她的未婚夫被警察詢問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可是那個警察只向金泰提問,對金泰的提問卻什麼也不回答。
警察在報紙上說“葉麗是強迫性情死”。可報紙對這一結論是根據旅館女服務員的證詞而定的卻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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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田春達結束工作後,回到家裡坐在桌前,打算集中精力考慮一下這個案件。
田春達首先考慮的是痦子的問題。
金泰說他發現屍體那天好像見到葉麗的臉上似乎有顆痦子,後來他把這事忘了,現在想起來她不應該有那麼顆痦子,那顆痦子可能是後來畫上的。
她為什麼單單在那天往臉上畫個痦子呢?難道是同程哲院長幽會時的習慣?
不……田春達搖了搖頭,這事要反過來考慮。
出發點是葉麗和程哲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假如沒有特別的關係,星期六那晚跟程哲一起去旅館的就不是葉麗。那麼那個謎一般的女子是誰呢?把她假設為A女。
也就是說A女和葉麗完全是兩個人,在這個前提下,田春達的思路大大地前進了一步。
第一個疑問,旅館的女服務員為什麼將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的A女誤認為是葉麗呢?
不能認為她在作偽證。假如她撒謊的話,她說不出太陽鏡等問題。 只能說她“記憶力特別好,有著職業的敏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