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喬芸的維護(第3頁)

　　可這些事，這些在姜家、在姜黎昭和姜語然之間發生過的小事，和姜家人為此給出的反應，真的是正常的嗎？

　　喬芸當過千金大小姐，也當了二十多年的貴婦人，她自問也是有手段有心機的人，姜語然心裡的那些小九九，和她使出的那些針對姜黎昭的小手段，就連作為外人的周婉都能一眼識破，喬芸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可偏偏，她就是沒看出來。

　　她的記憶就好像被篡改過一般，她親眼目睹過的親生女兒流露出的自卑、膽怯、可憐、委屈，甚至想要某樣東西的渴望，都被模糊處理了，只剩下她的胡鬧任性、歇斯底里。

　　而她曾經明明能輕易識破的姜語然的那些小心機，還有她曾經明明親眼看見過的姜語然剋制不住流露出的那些陰暗表情，也像是被打過馬賽克一樣，她心中只剩下對她乖巧、善良、可憐的印象。

　　這簡直……就像撞了邪一樣。

　　喬芸在家裡避不見人，思考了好幾天，最終也沒想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覺得頭腦昏沉，頭痛欲裂，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思考似的。

　　這會也是如此，她光是看著姜黎昭思忖了這一會，便覺得額頭像被針紮了似的。

　　莫名的疲憊。

　　知道自己無法再深想下去了，喬芸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氣，強撐著揉按了下眉心。

　　等她再睜眼時，姜黎昭便發現她剛剛面對自己時露出的那種古怪神色漸漸的消退了，轉而換上的是一副她常有的冷淡表情。

　　她看看姜黎昭，又轉頭看向林嬌一眾人，開口就道：

　　“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