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太可樂了

 派出所和街道的同志,分別去徐,石兩家勘察了失竊現場,另外還找周圍的群眾打聽情況,問他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又或者是看到了什麼。

 這個時間,上班的都走了,上學的也走了,只剩下一些年紀大的老人在家裡帶孩子。

 趙大媽是石家的老鄰居,同志們很重視她的話。

 她是個誠實人,一聽說石大磊他們說姜顏是小偷,還把他們兩家都搬空了,氣得差點問侯石大磊的祖宗十八代。

 “同志,我就沒見過那麼苦的孩子。”趙大媽打包票,“這事兒跟小姜沒有關係,肯定是他們冤枉她。”

 “大媽,您別激動,您好好想想。”

 “不用想。”趙大媽道:“小姜今天一早下鄉去了,手裡就一個小包袱,裡面除了幾件衣裳,啥也沒有。她去東北,家裡連個鋪蓋都沒給她帶,就連她下鄉的補助,都讓石家人貪了。”

 接著,趙大媽就把姜顏在石家是如何受壓迫,考上的工作是如何被親媽和繼姐作沒的,又是如何下鄉等一系列的事兒都講了一遍。

 辦案的同志們聽了,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是親媽?說是後媽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同志,小姜連一百斤都沒有,瘦的呀。你說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咋可能拿走那麼多東西。又是自行車,又是錢,她往哪兒藏?偷完石家,又跑去偷徐家,她兩條小細腿不得倒騰斷了?”

 這些問題就算趙大媽不說,常年辦案的同志們也能考慮到。

 如果說姜顏有同夥,有人接應她,也不太可能。他們打聽過了,這個姜顏一向話少,也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社會關係非常簡單。

 另外,他們沒有從徐家和石家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足跡鑑定和指紋鑑定也沒有任何進展。

 “同志,你想一想,我們家裡沒有陌生人的指紋和足跡,這不正說明了是出了家賊嗎?”楊紅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負責記錄的女同志早就看不慣她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我們已經找到了證人,證明姜顏走的時候,只帶著一個小包袱,而且我們已經和知青辦的人聯繫過了,她一個人連行李都沒拿,早早的到了火車站。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又找不到贓物,可不好隨便給別人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