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們是夫妻,沒有碰不得的道理,世上也只有我能碰你。”

謝韞說這話時是帶著微笑的。

他頓了頓,抬手碰了碰被她打紅的側臉,似無奈地喃喃低語:“還是用藥能乖一些……”

“什麼……”錦寧沒聽清那聲低喃,但也敏銳察覺不是什麼好話。在他看過來的狹長眼眸中後頸扼制不住竄起一股涼意,見他拿起一旁盛著水的青瓷水碗,柔道,“卿卿喝水,潤潤嗓吧。”

她腦袋壞掉了才會喝。

醒來之前他就在喂她喝這個,裡面大概率是有什麼東西。

她毫不猶豫地揮手打落他餵過來的水,青瓷碗摔落在地頓時發出一聲脆響,謝韞面上依然不見惱怒,垂眸看了眼四分五裂的瓷碗發出一聲低嘆,像在面對鬧小脾氣的嬌嬌妻子,無奈又包容。

錦寧趁這短短的契機,光著雪白雙足,只著裡衣便往外跑。

自然是跑不出去,連門都沒碰到就被攔腰抱了回去,一番徒勞掙扎後還被青年用腰帶纏住雙腕,與床頭綁在一起。

錦寧掙脫不開鐐銬一般的束縛,就見謝韞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手中端著清淡的吃食。

“餓了吧,吃些東西。”他舀粥喂她。

她不吃,雙眼空茫將人無視。

謝韞又笑了,不過這次是被她倔得氣笑了。

他又去倒了水。

他就在她眼前,手中堂而皇之拿出一個小藥瓶,將那瓶裡的不知名粉末倒一些進溫水裡,用勺子攪拌後,平靜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