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丟了就丟了吧


 
之後幾天,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通常,邵溫白一週會給自己留出至少一天夜跑。

有次蘇雨眠聽見樓道的動靜,剛打開門,卻發現男人已經回家了。

這還不算,每個月邵溫白一般會給自己留出一兩天休息的時間,結果蘇雨眠一次也沒見他家的門開過。

還有一回,她剛打開門,明明已經看見對面稀開一條縫,估計是聽見動靜,又重新縮了回去。

蘇雨眠:“?”

真的很懵。

她開始回想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是見不到人,蘇雨眠都想直接問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讓他這麼個躲法?

那邊,邵溫白聽見女孩兒的腳步聲越來越淺,估算了一下時間,走到窗前,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目送女孩兒背影走遠,他才收回複雜的眼神。

不是他想躲。

而是……

不躲不行。

第一次做那種夢還可以歸結於偶然、意外、正常的生理反應,可那天在食堂外見過她之後,當晚邵溫白又做了那種夢。

比第一次更香豔,更刺激,更羞恥。

而夢裡的他就像一頭失去控制的野獸,不顧女人孱弱的哀求,將她狠狠壓倒。

橫衝直撞,不知疲憊。

這次夢境更清晰。

醒來後,每個細節都像回放一樣,不停在腦海中滾動重複。

他懊惱又沮喪地撤下床單和被套,生無可戀地扔進洗衣機裡。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怎麼可以這樣褻瀆一個女人?

是的,褻瀆。

這種強烈的自我厭棄,讓他至今無法坦然地面對蘇雨眠。

如果見到了,又這樣……

他該如何自處?

期間,毫不知情的姜舒苑又給兒子送了幾次飯,回去之後,悄悄跟老公說:“這兩天兒子心情不好,飯也只要了一份,可能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