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遙 作品

第七卷馬鳴風蕭蕭,少年正揚刀 第二百六十七章 魅骨之下,卻是沉沉心機(第2頁)

 蕭箋舒聞言連連點頭道:“令君所言甚是,果真如此”

 徐文若這才似有深意的看著蕭箋舒,問道:“敢問二公子,劉玄漢攻城如此之變化,所謂何故啊?”

 “這”蕭箋舒一臉的疑惑,搖了搖頭。

 徐文若這才淡淡一笑道:“公子啊,兵書不僅用來讀,還要用在實戰之上”

 蕭箋舒聞言,忙改顏抱拳道:“令君說的是,箋舒短練了”

 徐文若這才一字一頓道:“起初劉玄漢並不著急,可能他覺得他們兵多,圍了咱們的城,再跟龍臺裡面的勢力裡應外合,切斷咱們的糧草供給,到時,他們不過稍作攻打,灞城必亂也!”

 “好歹毒的計策”蕭箋舒道。

 “可是這幾日卻一反常態,一天光景,攻城無數,我想定然是劉玄漢軍中,或者錫州有了變化,才促使劉玄漢不得不加緊攻城,他害怕遲則生變罷了!”徐文若篤定道。

 蕭箋舒聞言,略加沉吟道:“令君所料當不差,箋舒亦覺得定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劉玄漢的營中或者他的錫州老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逼著他劉玄漢不得不加緊攻城”

 徐文若淡淡道:“此事卻是不難交於我來探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查的一清二楚了”

 蕭箋舒聞言,忙抱拳過去,剛想說幾句令君辛苦操勞之類的話出來,卻未曾想那徐文若卻是徑直站起身來,朝著蕭箋舒道:“夜已深了,文若便不打攪公子休息了告辭!”

 說著轉身大步離開。

 只留下蕭箋舒一臉尷尬的站在正廳之中。

 等徐文若走了半晌,蕭箋舒只覺得一股無名火起,兩步走到桌前,抓起一個茶卮,朝著徐文若方才離去的方向狠狠的擲去。

 稀里嘩啦一聲,茶卮摔了個粉碎。

 蕭箋舒猶自覺得不解心中怒氣,又一腳踹倒了方才徐文若坐過的椅子。

 這動靜便有些大了。

 便在這時,內室中緩緩響起一陣腳步聲。

 蕭箋舒只覺鼻息之內一陣幽幽香氣,抬頭看時,卻見一位粉裳女娘提著一盞紅色燈籠走了朝她走來。

 卻見這女娘渾身曲線玲瓏,身姿綽約,曼妙魅惑。

 那燈籠內暈染而出的光,將她本就薄如蟬翼的紗衣照的更是若隱若現,春光滿目。

 好一個天生尤物。

 “嫋嫋你怎麼來了?如此晚了卻還不睡呢?”蕭箋舒原本滿心怒火,一眼看到這曼妙婆娑的身姿,卻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了。

 不但不生氣了,反倒朝著獨孤嫋嫋使勁的看了幾眼。

 原是這次來灞城,蕭箋舒不打算帶著她,未成想大軍開拔之時,那獨孤嫋嫋已然一身戎裝的在他馬車中等候,他沒有辦法只得將她帶在身邊。

 獨孤嫋嫋撲哧一笑,朱唇輕啟道:“夫君這番看我作甚,莫不是藥吃了我不成?”

 蕭箋舒這才笑著將她抱了滿懷道:“那為夫卻要好好嘗一嘗”

 獨孤嫋嫋格格輕笑,似撒嬌道:“嫋嫋又沒惹夫君生氣,惹夫君生氣的可是那個徐文若夫君捨得吃了嫋嫋不成?”

 蕭箋舒聞言,頓時心情全無,冷著臉道:“我方不生氣了你卻還來招惹”

 獨孤嫋嫋又是魅惑一笑道:“夫君何必跟他置氣,他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不值當的?”

 蕭箋舒聞言,出言問道:“他如今可是中書令君,此次龍臺灞城政務軍務,可是父親親自下令,大權皆歸他,倒是我這個親兒子什麼都沒有怎就是個將死之人了呢?”

 獨孤嫋嫋這才用手指在蕭箋舒的胸膛上畫圈道:“夫君請想,徐文若到底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