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遙 作品

第九百四十二章 蠻族秘事(第2頁)

 “呵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左蠻親王是活夠了,想死呢......”蘇凌冷笑道。

 “後來,那左蠻親王,竟然暗中帶了他屬於他的左部兵馬,偷出南疆萬仞山大蛇山口,滋擾大晉與南疆邊界的大晉郡城,那裡的百姓苦不堪言,被左蠻親王帶領的士卒洗劫一空,不僅如此,這左蠻親王還時時犯境,搞得南疆與大晉邊界的城郡十室九空......無論是大晉子民,還是南疆部落百姓,皆是怨聲載道......”大祭司搖頭嘆息道。

 “那你們那位蠻王就不管他這個兄弟,任憑他這樣做麼?”蘇凌問道。

 “自然不會......蠻王總是對這位左蠻親王嚴加申飭,我亦以巫神之名多次警告他不要胡作非為......可是這個左蠻親王嗜殺成性,是個天生好戰殺戮的性子......每次都是保證最後一次,可是一轉頭就將所說的話拋在腦後......加上大晉內亂已久,朝廷對大晉境內都無法控制,更是無法顧及南疆邊陲......那左蠻親王見此,更是變本加厲......”大祭司眉頭緊鎖道。

 “蠻王還是不錯的......愛好和平友好,但是無論何時都有這種老鼠屎一樣的人,這種人啊,就應該將他消滅掉......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天朝,什麼中土大族!......”

 嚴格來說,蘇凌並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相反的,他並不認為中原王朝就必須高人一等,中原王朝的種族就應該有不同於其他種族的各項特殊權利。

 只是,他想到他那個時代,少數民族在中原做下的惡,犯下的罪行,五胡亂華、靖康之變,還有大明著名的堡宗皇帝,他心中對那些少數民族的野蠻,也是你十分深惡痛絕的。

 大祭司對大晉人對南疆部族的態度已經司空見慣了,自然將蘇凌也歸為大晉中土人士,所以並未有太大的不滿,而且,他聽到蘇凌對青溪蠻蠻王還是持肯定態度的,心中對他還是有些讚許的。

 不過,他還是哼了一聲道:“蘇凌啊,大晉內部的事情,已經焦頭爛額了......天朝和中土大族.....還是等你們解決了你們自己的問題,再說也不遲......”

 說著,他繼續又道:“那左蠻親王,一次一次犯邊成功,自然膽子越來越大,又一次,趁著蠻王患病期間,偷偷的又集合了人馬,這一次竟然偷襲了一個大晉的下縣......下縣本身就人丁不興,也沒有什麼軍隊,他自然得手......也就是這一次偷襲,他從那個下縣之中,擄回了一個你們大晉的女子......”

 “這就是那什麼......他私生子沙呼蚩的孃親了唄......”蘇凌淡淡道。

 “不錯......這個大晉的女子,被左蠻親王藏匿起來,過了一年多,竟為其誕下了一個男嬰,便是沙呼蚩......”大祭司道。

 “這男嬰誕下不久,終是紙包不住火,這件事被我青溪蠻部族四大長老所知,他們聯名上告蠻王,要求處死那中土女人和這個血統不純正的私生子......若不如此,便罷免了那左蠻親王,讓他帶著這母子,歸隱到萬仞群山之中,永遠不得返回部落......”大祭司沉聲道。

 蘇凌不解道:“怎會如此,私生子也是親兒子啊.....這女子也是被左蠻親王擄來的,她跟這男嬰有什麼錯呢......要處置應該處置左蠻親王才是啊,這什麼四大長老的.......處事忒不公道了......”蘇凌有些譏諷道。

 “蘇凌啊,那可是我青溪蠻的左蠻親王,留的是我青溪蠻正統的王室血液,王室高貴,自然不能容忍被玷汙......便是我部族之中尋常族人家的女子,若是沒有身份地位,也不能夠成為親王的王后王妃的,更何況,這個為親王誕下私生子的看,還是異族,還是你們大晉的女子......這在我青溪蠻是絕對不允許的!”大祭司的聲音高了一些道。

 蘇凌懶得和他掰扯,擺擺手道:“您跟我說不著......你還是繼續講故事吧......不過呢,我倒是好奇,這個左蠻親王,到底會如何選擇......”

 “蘇凌啊,若是你......你會如何選擇呢?”不知為何,這大祭司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凌道。

 “我?......那還用選麼?自己造的孽,自己生的種......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兒子......那我寧願帶著他們離開部落,去萬仞群山生活,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死了啊......”蘇凌不假思索道。

 “呵呵......蘇凌啊,你倒是敢做敢當......只是可惜啊.....那左蠻親王卻不是你啊......”

 不知為何,大祭司看向蘇凌的眼神,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欣慰。

 “這左蠻親王自然是不會願意放棄他的尊貴的王室身份,還有在青溪蠻的榮華富貴......這女子是他擄來的,這男嬰也是他發洩獸慾結下的意外,還有那萬仞群山多毒障和狼蟲虎豹,在那裡生活,是十分艱難的事情......他根本沒有一絲猶豫的......便選擇了,殺掉這大晉女子和自己的私生子。”大祭司嘆息道。

 “這特麼的......畜生啊......就不是個男人......”蘇凌也不由自主地罵道。

 “唉!那一日,當奉命去捉拿問斬女人的士卒們推開她的竹樓門時,那個女子已經上吊而亡,她的腳下,竹床之上,那個襁褓中的男嬰還在哇哇大哭......卻不知道他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大祭司一臉的遺憾和悲憫,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