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沒有。
陳建之死了,三兒人生也圓滿了,秦嶺柳仙堂也穩定了,至於白家......有鳳喜在,亂不了。
沒有什麼放不下了的。
這樣想著,白封陽咬破手指,就要在手心裡畫血符去破這鎮屍符。
血滴在手心裡的那一刻,他忽然就想到了柳穆之爛醉在他姐姐墳前的場景。
如果他折在這裡了,往後,那個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