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這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第2頁)

 但最後，她還是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鼓勵：“策榮，孃親以你為豪。” 

 策榮笑了，笑得輕鬆而解脫。 

 …… 

 顧明舒拎著趙襄離開顧府，來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小巷子，便將趙襄扔在地上。 

 趙襄拔腿就跑，可跑了幾步，他又絆倒在地。 

 就像是被野獸驅趕的兔子，驚恐得慌不擇路。 

 求生的本能還是驅使著他，連滾帶爬地離開顧明舒。 

 望著這道噁心的背影，顧明舒雙眼輕輕眯起。 

 她即將出手。 

 正此時。 

 “砰！” 

 一聲巨響，趙襄就這樣在她的不遠處炸開，血肉橫飛。 

 莫說全屍，便是一塊好骨頭都沒能留下。 

 血腥的地面，如同潑了腥臭的鮮血汙穢。 

 卻不影響，緩緩飄落在身側的風墨白，那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衣。 

 他說：“這人髒，還是我來吧。” 

 顧明舒嘖嘖搖頭：“殘暴，太殘暴了。” 

 風墨白挑唇：“這叫挫骨揚灰。傷了至親至愛的人，就該被挫骨揚灰。” 

 顧明舒笑道：“說得沒錯，委實解氣。等路過的狗把他留下的痕跡舔舐乾淨，那就更解氣了。” 

 兩人說著，便轉向顧府的方向走去。 

 活生生的一個人，變成一堆殘渣，並不影響他們分毫。 

 手段雖然有些粗暴，但對付趙襄這樣的人，讓他死十次都不足惜。 

 風墨白開口：“策榮這孩子，看起來憨厚，實則該決斷的時候，絕不拖泥帶水。” 

 顧明舒偏過頭看向他：“你有沒有覺得，策榮很像一個人？” 

 風墨白笑問：“你指的是衛驍？” 

 顧明舒點頭：“那是自然，你不認為他們兩個人很像嗎？” 

 風墨白表示贊同：“誠然，策榮身上，有衛驍的幾分影子，若是好好培養，將來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顧明舒道：“有你這個師父，他以後差不到哪裡去。” 

 風墨白問：“你這是在借策榮誇我？還是不著痕跡地給我塞了個徒弟？” 

 顧明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吟吟地說著：“風墨白，你不覺得自己很適合為人師麼？” 

 “你看看我那六妹，什麼武功底子都沒有，現在隨便一個尋常人，哪裡會是她的對手？” 

 風墨白的嘴角，已經不可抑制地揚了起來： 

 “六姑娘吃苦耐勞，而且聰慧有天賦，這都是她努力的結果，你別恭維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