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那年梨花海里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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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小接受的讚美，從來不止風墨白一人。 

 不是聽膩了，只是她知曉怎樣冷靜地看待別人的稱讚與批評。 

 所以聽說霍家軍用不堪入耳的言語辱罵她時，她並未動怒。 

 而風墨白這般直白稱讚，也並未令她動搖。 

 風墨白近在咫尺，面龐因背光而顯得有些模糊，卻與很多年前她午後睜眼時，看到那張光影斑駁中的臉重合。 

 顧明舒愈發覺得奇怪，怎麼越看越像呢？ 

 於是她忍不住再度試探：“你怎麼總是叫我小姑娘，難道我小你很多麼？” 

 風墨白從袖底掏出一瓶藥，打開瓶塞聞了聞，隨口道：“因為我還能看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是個小丫頭。” 

 顧明舒眼眸驟凝：“那年春日承天觀山下，梨花海中被人追殺的少年是你？” 

 “砰！” 

 小瓶子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風墨白先是一怔，緊接著笑容綻開。